根本沒有注意到五個錦衣衛還有幾個青竹幫的漢子已然圍在了他的身后,周遭一眾賭客紛紛帶著懼意退到了一邊,如避猛虎豺狼。
曼娘哥哥被錦衣衛的漢子按倒之時,還是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樣,甚至還以為是賭坊見他贏得多了,著急上火對他出手了呢。
黃舟已然下了命令,兇犯很有可能身懷武藝,而且不低。
五個錦衣衛漢子自然不敢有絲毫輕視,當場就抽刀刀架在了曼娘哥哥的脖子上,兩腳踢在他的后膝蓋窩里,直接將其踢得跪倒在地,捏住其手腕處的脈門,將其反扭至身后。
見他還搞清狀況,仍在不停呼喊亂叫,另一個錦衣衛當即一刀柄狠狠拍在了他嘴上,打出一嘴的鮮血,然后捏著他的下巴,往上微抬。
小旗官自懷中取出一張畫像,放至曼娘哥哥臉旁邊,仔細的對照了好幾個呼吸,才點了頭:“沒錯,就是此人!”
幾人當即便用麻繩捆成了一只大粽子,抗至黃舟的面前。
“說!曼娘母子在哪兒?”黃舟看著曼娘哥哥,沉聲問道。
“什么罵娘母子,大人,小人聽不懂您在說什么呀!”曼娘哥哥眼底的震驚一閃而逝,依舊強自辯解道。
黃舟目光一凝,臉上的神情愈發冰冷,只聽噌的一聲,一道寒光劃過長空。
“啊!”
血花四濺,曼娘哥哥發出一聲凄厲的痛呼,之間其左邊大腿,直接被一道黃舟砍了一刀,長刀入肉,鮮血飛濺。
“本百戶再問你一次,曼娘母子在哪兒?”黃舟的目光愈發冰冷,語氣之中的威脅,沒有半點掩飾。
“大人冤枉呀,小人當真不知什么曼娘母子呀!”曼娘哥哥依舊心存僥幸,妄圖蒙混過關。
黃舟懶得再廢話,直接背過身去,陰惻惻的沉聲道:“把他給我閹了,若是再不說,砍去四肢,做成人彘!”
一位總旗當即抽刀出鞘,大步走至曼娘哥哥身側,舉刀便要揮下!
這可不是什么凈身入宮做太監,還要小心翼翼的切,生怕切多了,這是審訊,可沒那么都講究,直接抽刀便切,切的不干凈了那就再切一刀,直到切得干干凈凈為止。
看著總旗眼中的冰冷,還有那即將落下的鋒利鋼刀,曼娘哥哥當即就慫了,下身一熱,趕忙閉著眼睛高呼:“我說,我說!”
面對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不先行核實身份便直接動用這等殘酷大刑的黃舟,曼娘哥哥直接認慫了!
黃舟轉過身來,蹲在曼娘哥哥身側,笑著道:“早這樣多好,那就不用平白挨那一刀,受這種苦處了!”
“大人,能不能先給小人止止血!”曼娘哥哥忍著大腿處的疼痛懇求黃舟。
黃州笑著道:“不著急,按著如今這個流血的速度,你還能堅持半個多時辰,若是本官找不到曼娘母子,左右都是要送你上路的,且先讓它流著吧!”
曼娘哥哥當即臉就黑了!當即便一點不帶猶豫的曝出了曼娘母子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