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到了痛腳的曲尼直接變了臉,面容猙獰的伸著手指指著微云,顫顫巍巍的卻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可衛允卻毫不留情:“我什么!難道你沒有與人茍且私通?還是說你沒有私生子?”
衛允對著跟著莫山山一道走至自己身后的墨池苑眾人諄諄叮囑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呀!可不要學曲尼那個老不羞,明面上裝的一副天擎大德的模樣,受世人敬仰,可背地里卻和懸空寺的老和尚茍且私通·········”
“你住口!”曲尼直接爆發出聲嘶力竭的大吼,打斷了衛允對年輕人們的諄諄教導!可卻因動作太大,扯動了臉上的皮肉,被衛允一巴掌扇的腫起的臉頰頓時就一陣陣的抽痛。
衛允一臉無辜的看著曲尼:“我說你這個老尼姑是怎么回事?我在這兒教育晚輩和你有什么關系?你一個月輪國的人有什么資格對我們指手畫腳的!我們這些大河國的年輕人都是受了西陵的詔令而來,難不成你是西陵掌教不成?人家西陵的神官!額你叫什么來著?”
說著衛允才想起來自己不認識這個什么神官!
程立雪臉色黑的嚇人:“晚輩程立雪!”
衛允哦了一聲,一臉的恍然,然后轉過頭繼續斥責曲妮道:“人家程立雪程神官都還沒有說什么,你就跳出來指指點點了,程神官,什么時候天擎宗能夠代表西陵了?還是這位天擎大德曲妮大師的話,就是你們西陵的意思?”
“你··········”
曲尼指著衛允,胸膛不斷的起伏,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面目愈發猙獰,眼中燃燒著熊熊的烈焰!
若是眼中的怒火能夠化為實質的話,只怕衛允此刻早已被曲尼眼里的熊熊怒火燒成了灰燼!
“我又怎么了?”衛允一臉的不耐煩:“能別老是你呀你呀的嗎?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說著衛允又看向程立雪:“程神官!我說的難道不對嗎?還是她真的能代表西陵!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沒什么可說的了!”
程立雪黑著臉道:“曲尼姑姑是天擎大德,雖不能代表西陵,可身份尊貴,輩分極高!我等···········”
“行了行了!”衛允打斷他道:“她在月輪國和天擎宗的身份尊貴和我有什么關系,和大河國和墨池苑也沒關系!我們大河國的這些年輕的修行者們是受了你們西陵的詔令才不遠千里來的荒原,再說了,墨池苑隸屬于昊天道門,又不是隸屬于他們天擎宗,也不是什么懸空寺!”
“先生說的是!”程立雪黑著臉應和道,沒辦法,衛允說的確實是事實,此番聯合各國抵御荒人可是西陵主導的,墨池苑眾人乃是受了西陵的詔令而來,天擎宗雖然素來和西陵交好,佛宗和昊天道門之間的關系歷來不錯!
可正如衛允所說,墨池苑本就是隸屬于昊天道門,王書圣更是西陵的客卿,相比起來,墨池苑眾人都是自己人,而天擎宗則是外人了!
“今日之事,本神官定會調查清楚個中緣由,給諸位一個交代!”程立雪到底是天諭院的神官,身份尊貴還在羅克敵之上,說出的話自然更有份量!
“如此便好!”
這時,莫山山也站了出來:“先生!程神官,今日之事·········”
可莫山山的話還沒說出口,一旁的曲尼卻冷冷的說道:“今日之事還有什么好嗦(說)的,恁(你)們押送軍糧木(誤)了時間,致使聯軍只能停滯于此,耽誤大軍開拔,就該受軍法處置!”
只是臉太腫,牙也掉了七八顆,說話漏風,有些不清不楚的!
哎呀!
衛允倒是頗為驚訝,老不死的心理素質夠強的啊,剛才還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竟然這么快就恢復了!
若是衛允方才把曲尼和懸空寺的老和尚生的那個兒子的名字法號說出來,或者是把老和尚的身份點明了,曲尼就絕不會認為衛允是隨口瞎說的!
可關鍵是衛允只是記得有這么一回事,卻并不記得老和尚和小和尚的身份,方才在極度的震驚之后,曲尼竟然以為衛允是為了報復她剛才說衛允和莫山山之間的關系不清不楚隨口瞎說,胡亂攀扯的!
衛允卻笑道:“程神官,舒城將軍,方才莫山主為證清白,已然割掌求戰,二位皆是見證之人,衛某倒是好奇,不知這位天擎大德可敢引戰?”
一直作壁上觀的唐國將軍舒城也起身道:“不錯,在我唐人眼中,割掌約戰便是生死之戰!莫山主年紀雖輕,可此等膽魄,卻絲毫不輸于唐國男兒,舒某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