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兩件法寶,唐伯彥就沒有直接還回去了,而是提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小條件——
“三位老祖,我家二弟與河洛梁家的梁霓裳小姐兩情相悅,我父將這件事情交給了我這個當剩下那兩件法寶,唐伯彥就沒有直接還回去了,而是提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小條件——
“三位老祖,我家二弟與河洛梁家的梁霓裳小姐兩情相悅,我父將這件事情交給了我這個當長兄的,我卻發愁沒有合適的媒人……擇日不如撞日,三位老祖可否賞臉能共做大媒,走一樣大司空梁府為我家二弟納采提親?”
“不讓三位老祖白跑路,只要三位愿意保這個大媒,我父賞給我的另外那兩樣法寶,便是三位老祖的辛苦費!”
跑一趟提個親,就能拿回兩件法寶?
這么合算的買賣,傻子才會拒絕啊!
于是,這事兒就成了。
宋氏三元嬰老祖,帶著一票捧大雁、抬綢緞、首飾、食物等納采禮物的魏王府下仆,以及吹吹打打的唐老太爺私立第二樂團,一路招搖的駕臨大司空梁府,替唐家二老爺霸劍唐仲雄向梁府本宗四小姐霓裳提親。
“你們三個,來給那賊子做媒人?!你們宋家出息了啊,放著好好的世家不做,居然去給世俗權臣當狗?”
梁家的山河老祖恰好也在大司空梁冀府中,得知了宋家三元嬰老祖的來意之后,當場就氣的大罵。
“梁柏廷!你這老匹夫說什么昏話?呵,你梁家那四小姐,已經入了唐家多日,與唐家老二出雙入對,天知道現在是不是已經被搞大了肚子!我們宋家好心,舍了世家與元嬰老祖的面皮,來幫你們梁家遮這個丑聞,你不識好人心就算了,居然還如此惡意中傷我家?莫非你以為,我們三個是怕了你?”
血河老祖手托萬血一氣瓶,半點不虛山河老祖。
為啥?
因為,鹿仙子座下那頭五色鹿,在大司空府外等著呢!
山河老匹夫若是敢動手,先不說大衍龍氣必定要懟這老匹夫一下,外頭那五色鹿也可定會沖進來!
河洛梁家,不就是仗著有位解脫境界的玄明老祖師么?
再往下,除了山河老兒你以外,后繼還有人嗎?
呵,今天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那老東西都不敢來玉京查看究竟,該不會是……已經死了吧?
唐家可就不一樣了!
唐老爺子那神拳威力堪比法寶,他家老二霸劍唐仲雄雖然只是個武修,可卻是師承斬龍劍圣、劍斬了玄水瘋婆子與元成子不一般武修!
唐家老二若發起瘋,砍死山河老匹夫你怕是也沒多大難度!
哼,真是不識好人心!
“走走走,我們走!仁至義盡了,他梁家要自尋死路,與我們宋家有什么關系?!”
自覺已按照約定,完成了納采任務的宋家三元嬰,打算鬧一出不歡而散。
反正,事情若傳出去,他們三個面皮最多只是小有折損,反正他們今天面皮已經丟的夠多,再多一點也無所謂,梁家與魏王府唐家的關系才是真正要徹底完蛋,皆是不管是兩敗俱傷還是一死一傷,那都是喜聞樂見的事情。
“三位老祖消消氣!消消氣!”已提前得了消息的大司空梁冀,卻及時攔住了宋家三元嬰的去路,并掉轉頭來勸說自家山河老祖:“老祖啊,請萬萬莫要感情用事,我說句不該說的啊——霓裳那孩子若是能與唐家老二喜結連理,這對我們梁家有百利而無一害啊!”
這種話,本該在私下無外人時才能說,但梁冀卻故意當著來納采的宋家三元嬰的面說了出來。
“霓裳那孩子,年紀小考慮不周,還未學成就想做大事,如今失手被唐家老二擒拿已有數日,我竭力營救唐家卻不放人,怕是十有**已經被唐家老二……那什么了,現在唐家又派人來提親,怕是真如血河老祖他老人家所說那般……我們梁家若不允了這門親事遮掩過去,萬一那唐家與唐家老二發瘋,做出某些不忍言之事,我們梁家的面皮怕是真就要被丟盡了,縱然最后能將霓裳接回家,也是于事無補了啊……”
梁冀有說道。
這話里話外,明著都是在為梁霓裳與梁家著想,但若反過去一思考的話,那分明就是在陰陽怪氣數落梁霓裳無知無畏與無能啊,同時還在瘋狂暗示梁霓裳已經不值得被山河老祖器重……
這番話,具體有多大的效果不好說,反正山河老祖被氣的吹胡子瞪眼,而且他也確實沒了與宋家三元嬰一拍兩散的意思,拋下了一句“霓裳父母皆不在這兒,納個什么采?!”,然后就負氣而去。
“梁家小子,這事兒你做不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