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的阿卜拉,正在和那頭藍頭白身的鳥展開著一場拉鋸戰。
阿卜拉從地上撿起石子不斷的投向高空,但靈活的藍頭鳥卻是輕易的閃避開了他的攻擊,并且每一次的飛向之中,總會在車前蓋上留下一坨滑翔。
戰斗持續了半刻鐘,最后在藍頭鳥一聲嘲諷的鳴叫聲中結束。
阿卜拉半跪在地上,一時無言。
盧瑟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卜拉轉過頭看著盧瑟,一臉的委屈。
盧瑟搖了搖頭,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何苦來哉,去惹那什么鳥呢?
你不知道鳥都是很記仇的嗎?
他前世小時候在鄉下掏了一窩鳥蛋后,被兩只白頭鳥追殺了整整一個暑假的時間,出門基本上都是必中滑翔的。
“阿卜拉,振作起來,現在你先回公司吧。”
“是。”
使徒大人的安慰讓阿卜拉心中好受了一些,他收拾好木桶重新回到車內,相當熟練的啟動、倒車,車子行駛在街道上。
一段路程之后,當他想起自己好像還有些話要和使徒大人說,轉過頭看去時,才發現使徒大人常坐的那個位置空空蕩蕩的。
他一拍腦袋!
淦!
居然忘了使徒大人!
而當他開車返回到黃昏酒館邊上時的時候,早已沒了使徒大人的身影,一首凄凄慘慘戚戚送給阿卜拉。
......
調查會的大廳中,盧瑟將這次在印斯茅斯的收獲都整理成了一份小冊子遞給了窗口辦事的小姐姐,之后便轉身出了大廳。
任務的收獲在確定任務完成之后,將會實時記錄到盧瑟的身份證明上,并不需要他在原地等待。
這會他得回去看看哈莉了,也不知道她過得怎么樣?有沒有好好吃飯?
依舊是熟悉的弗萊明街。
步行在街道上的鄰居們在見到許久未見的盧瑟之后,大都熱情的打著招呼。
從報亭老薩姆那邊買了一份最新的格倫特早報之后,盧瑟提著手提箱朝著弗萊明街3期69號別墅走了過去。
熟悉的庭院,熟悉的柏樹,熟悉的草坪,熟悉的門。
一切似乎都是自己離開前的模樣。
站在門前,盧瑟敲了敲門。
里面很快就傳來了一些動靜,盧瑟沒有開口,靜靜地等待著。
奈瘟瑟爾從盧瑟的口袋露出了半個身體,祂同樣有些想念疫病之觸了,那個傻批舔狗,沒有它的日子,自己走路都慢了許多。
叩叩。
盧瑟又敲了下門。
這次,門后終于有了腳步聲。
腳踩在地板上發出的咚咚咚的聲音。
“是誰?”
“送牛奶的牛奶派送員維恩先生嗎?”
“請你將牛奶放在門口,過一會我會自己來取的。”
哈莉乖巧的聲音從門后傳來,盧瑟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惡作劇的神態,他捏住了自己的嗓子,發出了沙啞的聲音。
“盧瑟在家嗎?”
“我是他的同事,我有事需要找他!”
“不!”
“他不在!”
“不是和你說過了嗎?”
“他出差去了,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哈莉的回答讓盧瑟瞇起了眼。
很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