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奇怪的名字?
盧瑟心說你這個名字是什么意思啊?
但,就事論事的話,他出面幫自己把昨天的事隱藏下來,確實可以避免很多麻煩。
況且,克蘇魯的事,他本身就在調查,多它一個不多,到時候大不了召喚了克蘇魯后,看看能不能夠連這只黃衣也一塊收拾了?
盧瑟想通了其中環節后,勉強點頭,算是答應了黃衣的要求。
在得到盧瑟的肯定答復后,黃衣松了口氣,解除了自己的能力。
主要是祂這具化身太過愚蠢了一些,簡單點說就是沒腦子,自己不上身,就不會動腦子。
每一次最多就是僵硬的笑一笑,又或者說什么秘密每個人都有,他不在意,他只在意結果。
這簡直有辱我的威名好嗎!?
氣抖冷!
我黃衣之主的化身,怎么成這副樣子了!
......
黑暗的房間中,盧瑟忽然睜開了眼,他的眼神有些復雜。
視野左上角不斷跳動的金色感嘆號有些刺眼。
盧瑟嘆了口氣,意識集中到感嘆號上,看起了系統的提示。
半晌后,他默默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摸索著走到了桌邊,打開了壁燈。
從抽屜中拿出單片眼鏡,架在鼻梁上后,從抽屜中翻出了幾張白紙,開始在上面畫起了畫。
憑借著依稀存留的記憶,盧瑟硬是將報紙上那九張克蘇魯手辦的圖片用簡易而又詭異的線條勾勒了出來。
大致的對比就是,報紙上是Q版畫風,盧瑟畫在紙上的是JO級畫風。
雖然總覺得自己畫的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但總體來說,盧瑟還是挺滿意的。
“明天在斐婭來找自己的時候,就把這幾張畫交給她。”
盧瑟心中這般想著,將單片眼鏡取下后,放回了抽屜中,關了燈,重新回到了床上。
眼睛一閉一睜。
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
盧瑟從床上坐了起來,穿著拖鞋,打開了落地窗,走到了陽臺上。
遠處的云端,黑色的烏云正在涌來。
“暴風雨就要來了。”
嘴中下意識的呢喃了一句,盧瑟回到屋內洗漱釋放完畢后,就下了樓。
沙發邊的痰盂中,奇怪的聲音不斷的回蕩著。
雖然不清楚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但奈瘟瑟爾和疫病之觸兩個家伙,應該是不會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一時的好奇,吸引了盧瑟的注意力。
關于同性別不同物種之間是否存在著生殖隔離的問題,一下子就擊中了盧瑟的G點。
他墊著腳,小心的走到痰盂邊,剛想探頭去看,忽然門口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痰盂中的聲音戛然而止。
盧瑟的眉皺成了一團。
他轉頭看向門口,眼中閃過一絲惱怒,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讓他相當不舒坦。
不過想到痰盂中的那兩個家伙就一直待在家中,也不急于一時,以后還有機會觀察,盧瑟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他邁開腳步朝著門口走去。
打開門。
三十有二的蜜拉正站在門口,這會臉上是帶著喜意的。
只是,當她看到穿著平角褲的盧瑟的時候,眼睛眨了眨,似乎發現了什么新大陸一般,驟然亮起兩道精光。
砰!
只是下一秒,門就再次關上了。
再次打開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披著一件白袍了,并且正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那目光,似乎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變態?
“咳唔...”
蜜拉咳了一聲,將腦內出現的那些畫面打破,之后一本正經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