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輸藥,是用熏的方式。”
西醫輸藥才會直接注入到人的體內,大多是肌肉注射,或者是靜脈注射。中醫則通過穴位熏入。
西醫的方式見效快,風險大。
中醫的方式見效要緩慢一些,風險極小。
經常可以聽到西醫輸液把人給治死了,但是從來沒聽過中醫扎銀針把人給扎死了。
……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李權施展針灸術已經接近尾聲。
他端著一個燃燒藥物的銅制器皿,不斷熏著穴位,然后反復捻動銀針。
那個小男孩的臉部紅得嚇人。
像是喝醉了酒一樣。
孩子的皮膚很嫩,甚至可以清晰看到一根根筋絡高高突起。
就這樣靜靜的等了約有四五十分鐘,小男孩的面部膚色漸漸恢復正常。
李權開始撤針。
把所有銀針撤掉后,他給小男孩把脈。
數分鐘后,李權抬頭看向旁邊一臉緊張表情的黎曼姿主任。
“效果還算不錯。我建議讓孩子服用了中藥后,明天早上再給孩子檢查一下凝血時長、活性凝血活酶的變化。”
李權通過把脈,診斷出小男孩的病情有著明顯好轉。
沒施針之前,孩子的脈象有點像是沙漏,散而不聚,給人一種懶散無力的感覺。
施完針灸后再給孩子把脈,李權可以感受到,小男孩的脈象有了明顯好轉。雖說仍然有些懶散無力,但是腎脈已經出現了喜人的變化。
由懶散無力,變得凝聚。
針灸能有這么好的效果,中醫的效果肯定只強不弱。
這次開出的中藥處方單,需要以劉教授的名義開出。這個沒辦法,只能臨時請劉教授過來參加會診。
因為病人家屬那里不太好解釋。
不像蘇菲,是自己人,很容易就能做通思想工作。
如果告訴這個小男孩的媽媽,還要帶小男孩到婦產科那邊掛個號,她肯定會罵神經病。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請劉教授過來參加會診。
然后把方子開出來。
……
這里搞定后,愛克斯恩教授與李權一起走出了病房。
“李,我覺得你們的中醫醫術給病人治病,就像古代巫師部落的祭祀跳大神。我不認為那樣就能治病。”愛克斯恩教授對李權的針灸術持懷疑態度。
因為這種治療方式,在他這個專家級的西醫看來,簡直就是瞎胡鬧。
藥物既不給病人服用,也不給病人注射,而是燃燒后,拿來給病人扎銀針的位置,反復熏一熏就行了。
西醫本來就不信中醫的穴位、經絡那一套。
現在親眼看過后,愛克斯恩更加不相信。他期待著男童明天做血凝檢查的結果。
李權也不分辯,與愛克斯恩道別后,他前往兒科病房,準備給那個得白血病的小女孩治療。
葉茹醫師早在二十多分鐘前,就打電話給李權。
告訴他,需要的藥物與所有治療器具,全部準備好了。
李權喝了一口水,連歇口氣的功夫都沒有,便匆匆跑去給那個小女孩治療白血病。
今天下午還要給蘇菲施展針灸,晚上九點左右,要陪她練習五禽戲。
時間按排得非常緊。
病房內,葉菇醫師已經在等著他了。
那個小女孩瘦弱的只剩一層皮,有氣無力的躺在病床上。
她的額頭傷口已經成功止住血。
白血病人到了后期,因為太過虛弱,還有是一些突如其來的刺痛,比較容易發生易外。比如摔倒等等。
像這個小女孩之前的額頭撞傷,完全不應該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