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您千萬別這么說。這件事是因為江院助當了內鬼,暗中幫助鶴真竊取了那些成果,與您沒有一丁點關系。”
李權不明白老師為什么一直說對不住自己?
“不!這件事情本來可以避免的。當時你向我匯報這件事情,我不應該第一時間匯報給譚院長,而應該直接通過人脈關系,匯報給省廳。現在木已成舟,無法更改了,是老師害了你哇……嗚嗚……”
劉教授說到這里,情緒果然再次變得激動。
甚至幾十歲的老人,當著李權與老伴的面,老淚縱橫。
臉上也是充滿自責與愧疚。
“老師,您千萬別再自責,明天您等著看好了,學生會親手奪回屬于我的一切。”
李權本來不準備提前透露這件事。
此刻看到恩師的鼻涕都哭出來了,他只得想盡辦法安撫。
“你,你說的是真的?”劉教授大驚。
他非常清楚省廳的嘉獎令下來以后,想要再更改,究竟有多難。
“千真萬確!”
李權這時候多說反而無益,這種言簡意骸,語氣堅定而自信,反而能夠安撫劉教授。
“好,好……”
劉教授的情緒慢慢變得穩定。
李權擔心再刺激到老師,趕緊起身告辭。
從劉教授家里出來后,他撥通了閔副院長的電話。
“閔院長,現在說話方便嗎?”
“嗯,方便!我在家里。”
“上次讓您暗中調查譚院長是否被人下藥一事,您明天上午八點報案。”
李權知道閔副院長做事一向謹慎小心,特別穩重。
所以罪證的事情根本不用他操心。
當時李權本來也只是覺得譚院長好好的一個人,怎么突然就出現了心血管疾病?而且一下子病得那么重。
結果在離職的那天,把這事跟閔副院長說了一嘴,閔副院長本來就掌控著醫院的后勤總務。
監控錄像什么的,很容易就能調出來。
而且還能不打草驚蛇。
過了兩天的樣子,閔副院長果然查到了一段可疑視頻。
江院助幫譚院長倒水的時候,似乎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小包粉末。然后倒進了譚院長的水杯內。
當時,院長辦公室內就只有他與譚院長兩人,他用身體遮擋住了譚院長的視線。
可說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譚院長也正是喝了那杯水以后,第二天就發病了。
所以,江院助暗中對譚院長下毒的事情,應該錯不了。
這件事情,李權一直讓閔副院長暫時瞞著譚院長。
因為江院助對譚院長非常‘關心’,每天都要去看望譚院長好幾次。
如果把這事告訴譚院長,很容易打草驚蛇。
萬一譚院長憤怒之下,直接報警,那就打亂了李權的反擊計劃。
因為李權要收拾的人可不僅僅只是一個江院助。
而是要把鶴真,乃至背后的江氏骨科醫院全給收拾了。
“這是要動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