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教授帶著一位女助手。
四十歲左右,手腕上戴著一塊棕色皮表帶,白色表盤的女表。高跟鞋,白色小西裝,淺黃色波浪發,整個人看上去知性典雅。
她的眼睛似乎有著一種神奇的魔力。
“霍教授好!”
李權笑著跟霍金教授打招呼。
“我聽過李醫師的大名。許天高教授說你在腦干出血、腦溢血這兩個腦科重疾領域極為擅長。已經成功治好了多位腦出血重癥患者。這非常了不起。本來我還想著,抽時間去一趟魔都的惠爾醫院,向你請教一下這方面的醫術。
現在好了,你親自來了京城。
等會比賽休息的間隙,我可要好好向你請教腦科方面的醫術。”
霍金教授十分平易近人。
不但沒有架子,而且非常謙虛。
“請教不敢當,咱們一起交流腦科醫術還差不多。”李權可不敢在這等腦科名家面前托大。
“哈哈,李醫師年紀輕輕,醫術高超,出類拔萃,沒想到還這么謙虛。等會比賽中途休息時,我來找你。”霍金教授開懷大笑。
“行!”李權滿口答應,他的目光看向霍金教授帶的女助手。“這位美女醫生想必是心理醫生吧?”
可惜惠爾醫院并沒有厲害的心理醫生。
這次一位心理醫生都沒有帶過來。
李權總覺得心理醫生有點玄呼。
他們給病人治療時,更像是古代的巫。就是給病人一種心理暗示。
古代的巫師,最喜歡跳大神,借神靈之名誆騙無知百姓。
現代的心理醫生的一些手法與巫師們跳大神,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心理醫生往往喜歡借助一些道具來催眠病人,或者給病人強烈的心理暗示。
“我叫安妮,是一位心理醫生。”
女醫生落落大方的笑著對李權伸出手。
她的中指上戴著一枚閃閃發光的紫色戒指。
李權與她握手時,本能的看向那枚戒指。
只覺得大腦一陣眩暈,同時鼻中聞到一種很特殊的香氣。
然后他再看向安妮時,她顯得格外親切。
李權對她格外信任和依賴。
他也說不上來,對她的信任,就像是親生母親、妻子那種高度。
同時又有著深深的依賴,想要與她在一起,想要被她的目光關注。想要與她說話……
總之,她成為了李權心目中最喜歡,最信任的人。
“李醫師,你治療腦出血的手段是什么呀?能告訴姐姐嗎?”安妮笑著問道。
“針灸!無論腦干出血,還是顱內出血時的緊急止血,我都能用針灸搞定。”李權現在已經完全受她操控。
有問必答。
就算安妮問他今天穿的是什么顏色的內褲,他都會如實回答。
“哇,李醫師的針灸那么厲害呀,能教教姐姐嗎?”安妮的笑容更加燦爛。
她居然想要趁機套問李權的針灸醫術。
就在這時,李權的丹田內涌出一縷真氣,直沖頭部。
那股清涼之氣,讓李權的腦子為之一清。
他已經從安妮的催眠中清醒過來了。
李權心中一陣后怕,再不敢看她手上戴的那枚紫色戒指。
被一個娘們給戲弄了一把,李權決定還之以牙。
“可以啊!你只要拿著兩根銀針對準自己的太陽穴扎進去三寸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