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這種真菌的傳播途徑,以及它的危害,現在全都不清楚。
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員顯得非常謹慎。
先是取樣,加急對標本做檢查,看看它到底屬于什么生物?
李權今天算是走了背運,跟著倒了大霉。
暫時與其他密接人員一起被安排在一間會議室等候檢測。
搞不好估計有可能被隔離。
要知道,他可是還有著一大攤子事。不說別的,這次醫學技能比賽對他來說就非常重要。
目前還只進行了一天,最少還會有兩天時間。
如果他需要被隔離,也就沒辦法參賽了。
惠爾醫院少了他這位元帥參戰,別說前十名,怕是前三十名都不一定能保住。
會議室內,陸續有人被請了進來。
這些人都屬于與三位被感染的病人有過密切接觸或者間接接觸的人。
他們一個個表情凝重,或眉頭緊皺,或憂心忡忡。
甚至有人滿臉恐懼。
面對未知的危險,沒有人不害怕。
“請大家自覺與其他人保持距離,可以小聲交談,不許有肢體接觸。戴好口罩,不許隨地吐痰。一會兒有專門的醫護人員挨個給大家采樣,請給予配合。謝謝。”
這名講話的男子應該是疾控部門的領導。
戴著口罩,頗有威嚴。
現場的工作人員,穿著防護服,把整個人從頭到腳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那種。
只能通過護目鏡看到他們的眼睛。
甚至是男是女都難以分辨。
“李院長,李院長……”霍金教授的地位極高,可是此刻與現場的所有人并無區別。
他與李權隔著一個位子。
這也是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員要求的,每個人必須保持一米以上的距離。
“您請說!”
李權從霍金教授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焦躁。
專家也是人,也怕死。
感染了這種未知的疾病,霍金教授的壓力肯定不小。
“你真能確定我被感染了嗎?”霍金教授小聲問道。
“不敢確定,只是您的臉色、眼睛等處有異常。與那三名古董販子有相似之處。”李權委婉的說道。
“那你說這種致病的微生物厲害嗎?”霍金教授乃是頂級腦科專家,此刻卻像是一個三歲小孩,被這個未知的傳染病嚇得六神無主。
甚至把李權當成了內心的精神依靠。
“霍教授,這種微生物是否厲害,我不能給您最專業的答案。相信等到疾控中心那邊檢測出來后,就能知道答案了。您別著急,別擔憂,不會有事的。”
李權只能安慰著霍教授。
“唉,我一大把年紀,死了倒無所謂。可是我那寶貝孫女才三歲,我每天下班回家她都會爬到我身上撒嬌。我就怕傳染給了她呀。你說,這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我便是死也難以冥目。”
霍教授唉聲嘆氣,捶胸頓足。
原來他這么焦躁是因為擔心把自己的孫女給害了。
長輩對兒孫的關愛,著實令人感動。
正說話間,一個白領打扮的年輕女子,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走了進來。
女子也就三十歲左右,戴著一塊金屬機械手表,粉嫩的耳垂上掛著閃耀的鉆石耳環。左手無名指戴著一枚扭臂的鉆石戒指。
白皙修長的玉頸前,同樣掛著一枚鉆石吊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