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遇到的小兔子、小鳥,也全都不敢招惹它。
有一次,它一路啃食著新鮮的嫩草,與鹿群分散了。
它感到有些口渴,于是跑到湖邊喝水。
這時候,前面出現一只老虎攔住了它的去路。
它橫行霸道慣了,腦袋一低,立刻使出慣用的殺手锏,尖銳的鹿角朝前面的老虎頂撞過去。
結果,直接被老虎一爪子扣住脖子,輕易摁倒在地。
還沒等這只鹿回過神來,老虎就已經咬穿了它的脖子。
致死它才明白,原來這個世界上有著比它更厲害的動物。
眼前的這位章公子,與那只小鹿何其相似。
連死字怎么寫都不知道。
“章先生,包廂是我先訂的,凡事有個先來后到。恐怕不能把這間包廂讓給你,抱歉。”蘇炳然不愧是銷售經理,這份涵養換作李權,自問做不到。
做生意的人,以和為貴,和氣生財。
即便對方無禮取鬧,也能夠保持微笑。
“給臉不要是吧?沒事,我馬上讓這座酒店的經理來把你們趕走。看你宴請的這些人,一個個像農民工,連乞丐都不如,諒你也就是一介升斗小民。”
姓章的青年嘲諷著李鐵柱夫婦。
本來,李權還能忍著。
因為今天請客的人是蘇炳然,現在一直在由蘇炳然出面處理,他也不好干預。
誰知這個姓章的青年居然嘲笑李權的父母連乞丐都不如。
這可就觸到了李權的逆鱗。
“你罵誰連乞丐都不如?”李權騰地站起身,怒視著章公子。“給你三秒,立刻滾過來跪著道歉。”
“哈哈,讓本公子給你個吊毛道歉?當乞丐你還長臉了是不?”章公子不由仰天狂笑。
見過囂張的,他還沒見過比自己更囂張的。
“啪啪!”
話音剛落,章公子就感到臉頰一陣劇痛,口中一陣腥味傳來,他吐了一口,已經帶著血。
后槽牙都被打松了。
李權這兩記耳刮子打得確實夠重。
其實這還是李權留了情,沒敢真個下死手。
否則,這位章公子早就沒命了。
“聽著,這是第一次,只給你兩個耳刮子,再有下次可就沒這么輕松了。”說完,李權提起章公子,直接扔出了包廂。
嚇得女服務員一陣尖叫。
這回,她們才知道包廂內這位不起眼的青年,居然是個狠角色。
章公子今天算是踢到了鐵板。
“哎喲,這是怎么啦?”
酒店經理總算及時趕到。
剛一來,就看到酒店的貴賓,章先生像只死狗一樣趴在地上。
她不由嚇壞了。
這是誰呀,居然連章公子都敢打。
而且還打得這么狠。
“婁經理,我要你立刻,馬上召集酒店的保安,把包廂內的那個年輕男子給我往死里揍。所有的醫藥費由我支付。另外,我會在你們酒店訂這個紫云包廂一年。”
像這種五星級酒店的包廂,偶爾訂一次價格很貴。
如果是包年,價格就便宜多了。
酒店經理愣了愣,對于章公子提的條件,顯然頗為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