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侯成還沒來得及收刀,便已經被砸進城中,激蕩起滿天煙塵!
“孽畜,好膽!”
人還未至,聲先傳來,接著便是十幾炳畫戟飛射而出,周身燃燒著黑色的恐怖火焰,寂靜無聲卻燒的空間都有些扭曲!
“哞?”
牛頭大眼睛全都是疑惑,可那鋪天蓋地的威勢,早已由不得牛頭發愣,匆忙舉起大戟,正準備硬抗。
“奉先將軍,我乃雁門莽雀騎,現來傳達刺史大人手令!”
耿然急忙大聲開口,面色緊張。
而那飛射而出的畫戟,也是滯了一下,隨即懸浮在牛頭眼前,滔天煞氣,狠狠鎮壓牛頭。
“哦?刺史大人?”
丁原陰沉著臉,身穿甲胄,走在前頭,身后則是呂布張遼等晉陽將領!
“是,這是我家大人手令!”
耿然迅速將放在胸口的書信掏了出來,遞給丁原,接著不卑不亢的看著丁原:“丁大人相必已經知道了前因后果,還請按照我家將軍的諭令行事!”
“你在教我?”
丁原面色更加陰沉,臉色也有幾分難看,朝廷的旨意他剛接到沒幾天,王熠就迅速就下發諭令,這是喘氣的機會都不給他留啊。
“小人不敢。”耿然面無表情,笑話,現在并州王熠最大!
“哼,回府敘話!”丁原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這是?你家將軍倒是迅速啊!”呂布面色清冷,瞥了一眼一旁抱著大戟的牛頭,緊接著又感嘆一聲,幾個月前,王熠不過是雁門郡守,現在,搖身一變,變成了掌管一方的封疆大吏,雖然并州貧瘠,但是那權利,可一點不會少,甚至,還會更大!
“呂將軍,這是我家將軍俘虜的祖獸,這次出來,也算是保護小人的安危。”
笑著解釋一句,耿然也是帶著牛頭,跟隨在幾人身后,前往晉陽府邸。
“你家將軍,可真是一鳴驚人啊!”張遼笑著感嘆一句,身后的侯成,高順幾人也是一臉贊同。
武將一生所求,不過是權利和名聲,現在,王熠真的是都占齊了。
“嘿嘿嘿。”耿然也是笑了笑,雖然心中喜滋滋的,但是不能壞了禮數,只得笑著敷衍過去。
“你家將軍,叫你傳來什么手令啊!”一旁的侯成,悶著聲音,開口詢問。
“咳咳,慎言!”張遼輕咳一聲,打斷了侯成,這種事,不屬于他們的范疇,貿然開口,怕是會惡了丁大人。
“哈哈,諸位將軍,想必丁大人會告訴諸位,小的也是不太清楚啊!”
耿然撓了撓頭,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他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務,其他的一概不管。
“哈哈哈”眾人也是輕笑一聲,心中明白,隨即又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很快,便到了晉陽府邸之中。
“你家將軍倒是好大的胃口!”丁原坐在上首,目光陰沉如水,冷冷地盯著耿然。
呂布張遼幾人也是陸續入座,聽著丁原的下文。
“丁大人在說什么?小人一概不知,小人只是負責傳達我家將軍的命令。”
“傳達命令?我看是逼我就范吧!”丁原臉色鐵青。
“丁大人在說什么?”耿然面無表情,只是拱手道:“既然丁大人知道了我家將軍的意思,那小人也就不在多說,相信丁大人心中有數,小人也就告退了。”
“放肆,我晉陽府邸是你一個無名兵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丁原勃然大怒,一把拍碎椅子扶手,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