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之外,通往司隸邊關,這里有一個小鎮,民風淳樸。
王熠幾人正在此處的小酒館,稍作休息。
“將軍,這里的人,怎么這么……不彪悍?”
“這么淳樸對吧。”
王熠坐在靠窗的小椅子上,沒好氣的瞥了一眼曹性,他覺得,有必要讓曹性去讀讀書,這詞語用的就離譜。
看到王熠無奈的目光,曹性不好意思的咧了咧嘴,也不在意,轉身下去催酒菜去了。
留下王熠牛頭鹿蜀幾個,大眼瞪小眼。
就在三人不知道怎么說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
噔噔噔!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叟,背著一把琴,走上二樓,琴弦銀白色,平平無奇,仔細一看,琴面裂紋繁多,琴頭漆黑一片,火焰灼燒的痕跡密布琴上,形色竟給人一種無與倫比的舒服之意。
王熠眼底凝重,這琴,給他一種若有若無的怪異感。
還未等王熠開口,那老叟卻朝著王熠點了點頭。
王熠:“……”
老叟也不在意,笑呵呵的打量了王熠一眼,坐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不多時,一位妙齡女子走了上來,清揚婉兮,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乖巧的替老叟倒了一杯茶水,接著笑吟吟的坐在一旁,看著老叟將背上的古琴放了下來。
王熠正要開口,那老叟卻笑呵呵的抬起手中香茶,幾步走到王熠桌前,看了看王熠年輕的臉龐道:“這
位小哥,年紀輕輕,竟有如此實力!實乃后生可畏啊!”
“老丈,哦不,老先生,您……”
王熠皺了皺眉頭,他絲毫感覺不到老叟的實力,感覺不到老叟有任何不凡,在他眼里,這就是個普通老頭子,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這老頭子的女兒,長得還……還怪好看的。
“你別看我女兒了,我給你說正事呢!”老叟見王熠老是不經意間瞄他女兒,忍不住臉色一黑。
“啊哈哈,老先生您講!”
王熠打了個哈哈,臉色有些僵硬,看的一旁的鹿蜀把頭埋在地板上,不忍直視,牛頭眨巴著大眼睛,坐在地上,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你氣息綿長,半步圣境,是否無法突破?”老叟笑著開口,語氣和藹,好不容易見一個可以的后輩,不指點兩句,心有不甘啊。
“啊,這個,是有此事!”
王熠輕輕點頭,目光深邃,不是自己不想突破,而是天地不讓他突破。
“這是這片天地的自我保護。”老叟目光也沉了下來,看向遠處濃的化不開的霧氣,低聲道,“這,也是天地對我們的保護!”
王熠嘴角一抽,低聲道:“什么東西?這,怎么還就保護起來了?老先生,不如這樣,您的酒菜錢我請了,還請說些實際點的東西,比如如何突破圣境。”
老叟見王熠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也不多說,只是云里霧里的扯了一句,“時候還未到啊,到時候,你們的擔子,不會輕。”
“曹性,給這位老先生把酒菜錢付了。”
王熠眼底一動,臉上笑容更甚,都是聰明人,哪里還不明白,只是這個時間,到底指的是什么時候呢?
“不錯,小哥可是要入京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