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語氣誠懇,認真拱手一禮。
王熠點了點頭,淡淡說道,“若是為袁家而來,恕我不能奉陪。”
“若是為你,那倒是可以喝一杯!”
王熠說完,也不理會袁紹,接過曹性滿上的一杯酒水,不得不說,洛陽的酒果真可以說是一絕,醇香無比,又如同烈火一般,灼燒肺腑。
王熠邊吃邊喝,一旁的曹性就在他耳邊嘰嘰喳喳,說一些雁門曾經的趣事。
而袁紹卻坐在一旁,雙目微微失神,自己是為誰而來,不用想,肯定是袁家,袁家接到消息,這才派他過來,說是結交,不過是拉王熠到世家的戰船上罷了,可這么多年,自己……還是自己……嗎?
“將軍,本初還是不明白。”袁紹嘆了口氣,似乎抓住了什么,卻又消失不見。
“慢慢想吧,我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在京都。”
王熠微微一笑,袁紹這個人,雖然書上說咋了咋了,但是歷史,總是被勝利者書寫的,就6目前來看,袁紹無論是氣度還是修養,也算是上佳。
雖然被少婦殺手給偷了塔,但是認識認識又無妨,何況如今的袁紹,也不過一個青年罷了……若是能操作一下,未必不能弄一手袁家啊!
“這頭牛,不簡單。”就在袁紹思索的時候,他身后腰胯寶刀的漢子突然開口,語氣有些驚訝。
“不得無禮,鎮北將軍,你不認識嗎?”袁紹瞪了一眼身后滿臉胡茬的漢子,接著歉意一笑,“將軍見笑了,這是顏良!”
“見過鎮北將軍!”顏良眼底閃過一絲欽佩,鄭重一禮。
“顏良?略有耳聞。”王熠輕笑一聲,這漢子就是顏良啊,被關武圣砍了的那位?怎么看不出來啊,不過河北四庭柱,也都不是一般人,顏良,文丑,張郃,高覽,也都是一等一的猛將!
“這是我養的一頭牛,力大無窮,一般人降服不了。”
王熠見顏良一直盯著牛頭看,也輕聲解釋了一句。
“原來如此,將軍手下,真是能人輩出啊!”袁紹感嘆一聲,他也能感覺到牛頭身上的澎湃血氣,怕是早已經氣血顯圣。
“哞?”
牛頭喝了兩杯酒,似乎有些迷糊,見有人一直瞪著自己,又不認識。
于是,牛頭鉆了牛角尖,為什么你要瞪我?大眼睛都是怒氣。
于是乎,在曹性有些驚異的目光中,牛頭忽的站了起來,一口喝完杯中酒水,牛眼睛似乎都有些紅了!
“哞!”
王熠人傻了,在幾人不敢相信的目光中,牛頭扛起手中的大戟,便朝著顏良拍去。
可嘆河北四庭之一的顏良,瞳孔一縮,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拍出了酒樓,蕩起滿天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