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熠:“為何沒有?我有天大異議。”
中年持劍文人,臉色有些不好看,悄悄給袁非使了一個眼色,語氣微妙:“有何異議?莫非殺人不夠,莫非這京都律法,無法約束你?莫非你覺得,無人可以鎮壓你?”
王熠淡淡道:“強詞奪理罷了,莫非我眼看這種渣滓強綁他人?莫說你不過是個小小統領,哪怕三公九卿諸侯大夫皆御,今日此事,也無法善了!”
“另外何不取眾人意見?聽信一面之詞,就敢妄加治罪,這就是你的為官之道?莫說是我,今日,若是諸位不處置這廝,那我便試試,這京都律法可否重于泰山,看看能否壓死一個無權無勢的百姓!”
王熠將折扇摔到地下,語氣鄭重無比。
四大統領有些沉默,可有些事,他們不得不做,譬如那中年持劍文人,臉色鐵青一片,他本就親近袁家,袁非有事,他也是第一時間趕到。
“百姓已經被疏散,何處尋找,你分明是想拖延時間,三位統領,隨我一同,緝拿此人,押入大牢,再做處理!”
中年文人眼底戾氣一閃而過,怒喝一聲,直接出手。
另外三名統領,有心阻止,卻只是張了張嘴,終究沒有開口。
京都冤案何止幾幾,若是每天都沉冤昭雪,需要多久?像這種平頭百姓和世家貴族的沖突,屢見不鮮,可又能如何?世家依舊光鮮亮麗,百姓呢?一朵浪花都濺不起來,階級已經鞏固,無法打破!
“好啊,今日便見識到了,所謂的權利!”王熠突然笑了,身后的蔡琰有些發愣,可曹性知道,將軍生氣了!
“到大牢讓你好好見識!”
持劍文人冷笑一聲,再也無所顧忌,反正已經撕破了臉皮,索性不在虛偽,出手便是殺招,直取王熠脖頸。
一把青白色長劍浮空,在月光的照耀下,森冷無比!
持劍文人眼底殺意閃爍,嘴角扯出一抹猙獰,看到王熠站立不動的樣子,心中冷笑,已經嚇傻了嗎?正好省事!
他又看到曹性青澀臉上的笑意,有些疑惑,可長劍已經劃過空氣,帶出陣陣哀鳴!
那幾個統領搖了搖頭,轉身便要離去,結果早已注定……
“轟!”
一股驚天的氣勢沖霄而起,太驚人了,氣血映的天空云朵都有些泛紅!
感受到這股氣勢的第一時間,幾人便迅速轉身,刀槍戟浮現虛空,可依舊來不及了,中年持劍文人已經被轟飛,就連那寶劍,都哀鳴一聲,掉落在地!
“這……這是?”
灰布長袍的老者不敢相信,驚駭開口。
“天地大勢!不會錯的!”
背負雙手,虎目發亮的禁衛有些沉悶,他早已經一身鎧甲加身,手里一炳長刀,發出寒光!
“諸位,今日月色正濃,不如共赴黃泉?”王熠笑了,笑的很開心,可在幾人眼里,卻膽寒,如此年輕,領悟大勢,真的籍籍無名?
“引五龍渠!”
一聲大喝,中年持劍文人掙扎著從廢墟中爬出來,眼睛通紅,怒氣填胸,他的衣衫都破碎了,整個人被轟的凄慘無比!
“快!”
幾位統領渾身一震,正在猶豫,可那虎目禁衛統領卻怒喝一聲,開始動手!
此子妖孽,若不鎮殺,后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