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曾在并州,遭遇一伙黃巾,他們人數不多,卻刀槍不入,茹毛飲血,當時我都有些驚訝。”王熠認同的點點頭,張角那廝,他也很佩服。
“那都是道學里面的道道,這個我也說不清楚,不過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
蔡邕撇了撇嘴,不屑一顧,于是他又強調了一遍:“當今的天下,寒門難出貴子啊。”
“這些世家,果真是國之蛀蟲,當誅。”王熠開口,殺氣騰騰。
蔡邕看著王熠這副模樣,也頗為認同,可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詢問道:“對了,你殺沒殺袁家那個袁術。”
“殺了,我走的時候人都涼了。”雖然不知道老頭什么意思,王熠還是如實相告。
“那你小子當心點,那些老東西,又陰又狠,會咬人的狗不叫你知道吧。”
“我這人一向最惜命。”王熠不在意的笑了笑,應了一聲,拾起放在一邊的古籍,看了起來。
“你知道就好。”蔡邕也不多說,雙手撫琴,余音裊裊,平心靜氣。
一時間,院子突然安靜下來,只有幾片落葉,不甘寂寞,翻飛落在王熠耳邊。
“咳咳,咳咳,沒有打擾到二位吧。”
王熠抬頭,焦章已經笑著來了,今日他穿著布袍,背著一個簍,一進院子,濃郁的中藥味已經撲鼻而入。
“沒有,先生請坐。”
王熠笑著起身,招呼焦章坐下。
“喝茶。”
“謝將軍。”焦章接過茶幾,抿了一口,茶香味沁人心脾。
“將軍請叫曹性出來吧,早點醫治,早點痊愈。”
“先生稍等,我去喊一下曹性。”王熠點了點頭,出了院子。
看著王熠離開,焦章著看向蔡邕:“蔡先生,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啊,我在院外聽琴,竟覺得氣血安穩,莫名平靜下來,先生琴道已入極境吧。”
“過獎,過獎。”蔡邕很受用,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離極境還很遠,只是手熟爾。”
焦章又開口,直到王熠前來,兩人才停下,將目光放在有些虛弱的曹性身上。
“兩位聊的不錯啊。”王熠將曹性扶在椅子上,笑著開口。
“蔡先生學貫古今,在下遠遠不及也。”焦章眉宇間有些愉悅。
“焦章的醫術,也出神入化啊。”蔡邕有些感嘆。
“哈哈哈,兩位就不要謙虛了,還是看看曹性吧。”
王熠看了看吹起來的二人,無奈的笑著開口。
“咳咳,咳咳。”焦章放下茶杯,走進曹性,仔細觀察狀況,過了一會,他從簍里掏出幾株藥材,濃郁的藥香味,鉆進了人的五臟六腑。
焦章看著站在一旁的侍女,淡淡開口:“上為細末。每服兩錢,水一盞,煎至七分,通口服,不拘時候;入鹽少許,白湯點亦得。”
侍女點頭之后,便下去熬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