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冷只影邪魅一笑,歪著頭看向蕭炎,繼續說道:“簽訂退婚書只是你應該做的事情,你剛才侮辱我家小姐的賬還沒算呢!”
冷只影的語氣十分囂張,就宛如那世家的惡仆,一條嗷嗷叫的走狗一般,狗仗人勢這一手玩的相當熟練。
但有句老話說得好,惡人還需惡人磨,像蕭炎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就得她這種同樣不要碧蓮的人來對付!
“正好,今天這里這么多人,你就說說,你六歲和十歲的時候,都做出了什么天理難容的事情吧,別想隱瞞,人在做天在看,你是瞞不住的!”
冷只影越說越激動,到后面已經是大聲叱責起來,顯然是鐵了心想要羞辱蕭炎一頓。
蕭炎的臉色頓時一變,臉上一片紅一片白的,他當然知道是什么事!但這怎么可能說出口?
一旁的蕭薰兒也是臉色大變,聰穎的她也聯想到這是什么事情,一旦這件事被蕭炎說出來她很快就會身敗名裂的!
但她仍然愿意相信她的蕭炎哥哥,肯定不會因為畏懼納蘭家的實力而屈服的吧...
“不!我不可能......”蕭炎剛剛有骨氣的吶喊出了不字,然后就說不下去了,因為臺上的那個女人,輕輕的往后扣了一下撞針,顯然這不是她想聽到的答案.....
蕭炎望了望身旁的熏兒,又望了望冷只影手上那黑洞洞的槍口,額頭之上條條青筋綻出,死死的咬著牙,似乎內心之中陷入了極大的掙扎。
但很快,蕭炎就在一個未必能成為老婆的女人和自己的小命之間做出了選擇,仿佛認命了一般,臉上變的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我在六歲的時候鉆進了熏兒的閨房,為她“疏通經脈”,其實是為了感受少女的身體;八歲的時候又偷了表妹蕭媚換洗下來的褻衣,拿回房中獨自觀賞;十歲之時偷窺表姐蕭玉洗澡,這些事我說出來,你覺得夠當做對你家小姐的賠禮了么?”
此言一出,頓時全場嘩然:
“臥槽!難怪熏兒一直這樣粘著蕭炎,原來是小時候被蕭炎給摸了!”
“嘖,這種事情都是你情我愿的,若是熏兒不愿意的話那蕭炎估計也得逞不了,這么一看這熏兒也是個不檢點的蕩婦!”
“噓.....別被聽見了。”
殺人誅心!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蕭媚倒是沒怎么被眾人談論,畢竟她也是受害者;也沒人罵蕭炎,因為一個廢物做出什么事情都不稀奇!
可熏兒不一樣,誰能想到如此清純的一個可人兒竟然在那么小的時候就已經和男人有了肌膚之親?這一下子在眾人心目中的女神形象瞬間崩塌,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不知道被蕭炎不可描述了多少次的浪蕩女子。
眾人的議論傳到了蕭薰兒的耳中,她頓時變的有些心如死灰,她怎么也想不到,她這樣維護的蕭炎哥哥,因為這種小事就將她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