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嚅目瞪口呆,差點連翅膀都忘記扇了。
這什么情況。
沈言謹有動手嗎?
那幾道殘影是劍招?
“……肥啾,你主子是不是背著我練了什么邪功。”
站在前面的柳千佛不知什么時候退回了門邊,同樣以驚訝的目光盯著。
蕭嚅也很想知道,這牲口怎么變得那么厲害。
瞧瞧那'東西',臉都黑了。
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的模樣。
'東西'陰涼著一張臉,一字一句:“你,不是人。”
蕭嚅嘴角微抽,鳥毛下的臉閃過三條黑線,這話不覺得奇怪嗎?
原本恐怖的氣氛忽然多了幾分搞笑,兩位'罪魁禍首'偏偏板著臉,視雙方為死物。
“他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你肯定不是。”
柳千佛還嫌熱鬧不夠丈,橫插一嘴,但兩位明顯當作狗吠,左耳進右耳出。
這場面,別說還搞詭異的歡樂。
“啾啾。”
蕭嚅下意識的叫出,又猛地想起自己好不容易降低的存在感,現在這么一叫,恐怕又消失了。
“桀桀,我承認你這毛頭小子很厲害,但還是太嫩了,如味你們想安安全全離開這里,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他的臉笑得猙獰又可怕,音調攜著濃濃的殺意。
“做為讓你們離開的籌碼,它,必須留下!”
'東西'指著某鳥,和沈言謹對視,仿佛向他討要一仵無關緊要的東西。
面對這樣的承諾,蕭嚅都有些心動,一只鳥換幾十人的平安,多么令人心動的條件。
它眼巴巴的看向沈言謹,狗男主答應不丟下它僅限于路途中,可沒答應不丟在目的地。
半晌,在蕭嚅目光炯炯之下,某牲口冷著臉開了口:“不行。”
那個字落在蕭嚅耳朵里,簡直像極了世間最動聽的情話,它心情愉悅的停在柳千佛肩膀處。
揚了揚小腦瓜子。
這得意的小模樣惹得柳千佛捻著的手差點忍不住抬起,狠狠揉幾把這只小東西。
“桀桀…不過一只小鳥,難道比你們所有人的性命還要珍貴?”
聽著真是個有意無意的挑釁,可惜男主有一點說一不二。
他從不會把說出的話收回。
也不會完成不了所承諾的話。
總的來說,對于某方面,男主過份偏執。
也不知這牲口性格這么冷漠,高高在上是怎么討女主喜歡的。
想到這。
蕭嚅癟癟嘴,得,空閑又想到女主身上了,不過…宮宴那晚,女主和男主算是第一次見面了吧,雖然雙方沒有說過一句話。
面對'東西'的挑釁,沈言謹只是微瞇了瞇柳眼眸,冷意再度加深,他長劍直指對方,“輸了我死,贏了,你們全部都得死。”
“桀桀…不只你死。”
'東西賤賤的提醒,仿佛在糾正他的語病。
當事人眸光流轉,并沒有反駁和繼續廢話的意思。
他眉間的朱紅浮現紅光。
像一顆紅寶石,色澤驚人般漂亮。
沈言謹身形略閃,頃刻之間長劍剎那間貫穿對方的胸口,一腳踹在對方那張惡心臉頰上,將'東西'一氣呵成地連帶墻面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