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連這個都不清楚?
說好的萬年祭司呢?
對靈符這一塊不是眨眼就會嗎?
拂祈音慢條斯理解釋:“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能弄來一點他的頭發,讓我用魂力測一測。”
如果這個問題放在以前,她興許早早點頭應下了,但如今…
蕭嚅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像是想了許久,“不行,我現在和他的關系已經不如從前了,無緣無故跟他要頭發,這不是招起他的懷疑。”
她其實不相信拂祈音,畢竟拂祈音對她來說,太過于神秘,而且沒有任何的安全感。
拂祈音很危險。
從第一眼看到她為止,這種潛意識里的危害始終沒有消下去過,拂祈音雖然一直在幫她,遇到某些不懂的東西,也會耐心解釋,算個老師的存在。
可這種幫忙是帶有目地的。
她的目地的很不簡單,雖然她一時半會也猜不出到底是什么。
拂祈音:“好吧,如這樣我也幫不到你。”
蕭嚅皺眉頜首。
欲要開口說什么,一抹身影就從遠外走了過來,步代飛快。
“國師大人,您沒事吧!”
聽到這句哽咽似的低喃,蕭嚅一下子繃緊的心松懈下來,仔細觀摩了來人一眼,“小紅,那個人…對你做了什么?”
小紅淚流滿面:“他把我弄暈后丟進了馬棚里,把馬吃的草全蓋在了我的身上。”
怪不得能聞到一股濃郁的臭味,原來是被丟進了馬棚。
蕭嚅嘴角抽了抽:“下次小心點,你去沐個浴吧。”
小紅這時才后知后覺自己的身上沖斥著一股難聞的臭味,她點了點頭,立即行禮:“奴婢告退。”
話落,頭也不回的直接奔走了。
天色正好,暖風拂拂。
蕭嚅備了一輛不常坐的普通馬車,換了身便衣,蒙上面紗后,徐徐離開了國師府。
誰知剛從馬車下來,就撞見某個惹人怨的大佬。
沈言謹:“順道。”
順tm的道,這根本就是來堵她的吧?不用上早朝嗎?不用處理工務嗎?怎么空閑得來堵她的馬車。
蕭嚅暗自磨了磨牙,又暗瞪了某人一眼,這才扯著一張平靜的臉說:“嗯,沈大人今日不用上朝嗎?”
沈言謹:“下官前日里受了風寒,便向陛下告假了一個月。”
大佬就是大佬,風寒請一個月的假,硬核到沒邊跡,這就是那些有業績的大佬吧。
蕭嚅:“沈大人多注意身體。”
沈言謹:“嗯,如你所愿。”
愿,愿個屁。
她巴不得他病個十天半個月在床下不來,這樣就不會整日里找她麻煩。
接著,馬車陷入了一片寂靜,誰都沒有說話,氣氛疑重到了極點。
去到那條小巷入口,蕭嚅便下了馬車,她步代不緊不慢的往前跨去。
而守在小巷子里的那群乞丐早早就蹲在小巷子的兩邊,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立即激動得快步走了上去,跪下行禮:“拜見國師大人!”
蕭嚅擺擺手,“起來吧,今夜你們便搬離這里,我會派人來帶你們走,當然…不想去的,我也不會勉強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