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糾著她那什么吻啊!
這根本不是高冷冰山沈言謹好嗎?
蕭嚅仔仔細細回憶起以前,做為鳥的時候,它的確是特殊的,但做為人時…
他好像也說過,不把她當女的看。
抓到這個關鍵點,蕭嚅立即開口:“你不是說,不把我當女的嗎?”
沈言謹:“沒有。”
嗯?這還強行那什么,否認了?
蕭嚅:“你當初明明說過!”
沈言謹:“吃飯,食不言。”
行,等吃完,再好好算帳!
蕭嚅哼哧哼哧把飯吃完,又盛了碗湯,這次她喝得格外小說,雖說舌頭挨燙著了,也沒多嚴重,總體來說沒什么影響。
也許因為她原本恢復就快,這點小傷很就能恢復。
等吃完,蕭嚅就把碗箸推都一旁,一手枕著桌,指尖輕輕敲擊桌面,說道:“快說,別想蒙混過關!”
以前不知道這牲口喜歡自己,做什么都束手束腳的,現在…
她要彰顯她的本質了!
沈言謹將最后一口米飯吃入嘴中,放下碗箸,開始回答:“說什么。”
“你說,不把我當女的看!”
蕭嚅瞇著眼眸,嘴角微微勾了起來,笑得跟只狡黠的狐貍似的,這副模樣,無例外是對沈言謹的一種邀請。
沈言謹垂了垂眼簾,深色的眸子直勾勾盯著她紅潤的唇和說話時吐露的小舌頭,由于她的目光實在是太過于灼熱,太過于顯露。
被盯了沒幾秒的蕭嚅從說話囂張跋扈到了慫里慫氣,最后閉上嘴巴,呵呵幾聲連嘴也不擦了,直接說:“吃得太撐,我出去消消食。”
話落,像怕被攔住一樣,嗖的一聲跑出了膳房。
留下的沈言謹全程看著她的身影,直至消失在視線中。
這才喃喃自語:“不可太沖動。”
但,他知道,自己只要和她在一起,就永遠不會控制得住自己。
他小心翼翼藏在深淵底下的心思在一點一點往水面上浮。
只要時機一到。
那么,他對她的占有感。
將會勝于一切東西。
哪怕,他的性命。
如果有朝一日,他會死。
那么,他會把她帶走。
至少,不會獨留她一人,守在這個沒有他的世界。
反之,她若死,上窮碧落下黃泉,他必相陪。
這一輩子。
他只有她一個。
…
蕭嚅跑出膳房后,不禁又后悔:“我會不會太拒絕他了?”
當時那種情況,明顯是又想吻過來啊…
她真的太緊張了,一天緊張個一兩次沒什么,再來三四次她怕自己心臟受不了。
咦…
那怎么堆著幾個雪人。
蕭嚅一時好奇,拐了個彎就往大院的某處不明顯的角落走去。
正巧看到一堆雪人旁孤立著一兩只形狀古怪的雪人。
她慢步上前,踩在雪上的腳一深一淺的。
那樹桿歪了…
這么想著,蕭嚅伸手就去扶正。
然后再把雪人不圓潤的腦袋整理了一下。
“這樣還不錯。”
“國師大人,真是心靈手巧!”
秋小安像鬼魂似的在蕭嚅身后突然冒了一句話出來,把蕭嚅直接嚇了一跳。
她轉過身,眼睛正對上秋小安含笑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