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謹不會是腳踏兩條船的人。
那么,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
“那個女人說,給你送了很多信箋,你沒回。”
估計連拒收都沒拒過。
沈言謹抬手,將她耳前的幾縷發絲擱于耳后,頭抵著她的頭。
冷若冰霜的聲音緩緩道出:“之前你搓合她與我,現在她找上門來,你打算怎么做。”
……他,是怎么知道的?
蕭嚅滿臉叫囂的表情忽然像泄了氣的皮球,刷地癟了下去,沒有了氣體。
她支支吾吾:“你、你都知道了?”
沈言謹:“嗯。”
所以,他不回答也拒收,是因為她之前干過搓合他和柳云裳的事情?
就因為這個?
幼不幼稚…
“咳,你怎么知道的?”
這種時候,她要是不裝傻,會不會被按在墻上一頓那什么…
然而,事情如她所料,對方不想回答,順帶摁住她,雙唇就這么的貼了下去!
蕭嚅驚了,也愣了。
她一邊感受著某人如bao風雨般的強勢索吻,一邊調理呼吸,她怕自己會被親暈過去。
“唔唔…你別咬,草。”
蕭嚅細碎的聲音從嘴里吟出,帶著強烈的不滿和反抗之意。
而索吻的某大佬半闔著眼,擄過她的床牙,貝齒,橫掃了她的小嘴大概幾分鐘后,才戀戀不舍的放開。
而此時此刻的蕭嚅,已經沒有了站穩的力氣,她軟倒在某大佬的懷里小口小口呼吸著空氣,眼神有些迷糊。
眼著某人又準備再來一次親吻蕭嚅瞪著眼,內心亂七八糟下,她立即開口:“沈言謹!”
“蕭嚅…”
沈言謹強勢的氣息瞬間全收了回去,換上一副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他微微退離,站在離她只有一兩步的距離處,眼神依舊帶著陰鷙,可和之前索吻她的模樣已大不相同。
至于哪里不同,蕭嚅也說不出來,反正就覺得不太一樣了。
蕭嚅仰起那雙眼角泛紅的眼睛,眨巴了一下,“沈、沈言謹?”
大佬的瞳孔似乎微微收縮,又強行壓下了眼底的瘋狂,轉而平靜道:“嗯,她找你談了什么。”
談了什么?
這還用問嗎,信箋信箋!
除了信箋…還有就是,讓她搓合他和她,這要是放在以前,她估計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可現在,她和沈言謹已經成了這種關系,哪還有別人插足的機會?
蕭嚅:“也…沒什么。”
沈言謹:“你說謊,我會知道。”
他抬手,白皙骨節分明的手揉上她的耳垂,撫摸著那枚耳飾,慢條斯理道:“乖,說實話。”
蕭嚅最頂不住這種帶哄帶騙的語氣,太不像是沈言謹說出來的,她總會不小心就陷入他的陷阱里。
“她讓我…搓合你們。”
話一出,蕭嚅就后悔了,這都什么跟什么,她怎么就說出來了?
是不是要完犢子了?
悄咪咪的抬眸看了眼,又迅速的低下。
沈言謹森冷的聲音脫口而出:“不知死活。”
蕭嚅身體一僵,雖然知道這句話不是對她說的,但身體下意識的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