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蕭嚅從床榻上醒來,便覺腰酸背痛。
她伸了伸懶腰,奇怪的想,自己昨天晚上也沒干什么,就翻了墻,開了屜子,怎么身體這么沉重。
難道她的腰已經沒什么用了嗎?隨隨便便干點活兒,就這么要命了。
“國師大人,您怎么了?”
“無礙,有點不舒服。”
白夕回想起昨夜的某一幕,臉又控制不住的紅了起來。
原來國師大人和那個男人真的是那種關系。
好羞羞。
“白夕,你怎么又臉紅了?”
“沒、沒事,我的臉經常這樣。”
到底要不要告訴國師大人,她不舒服的原因?
他有點不敢。
萬一那個男人把他殺了怎么辦。
白夕還是打算不開口,死死堵住嘴巴,他覺得,那個男人在國師大人睡著后才出現,是因為不想國師大人發現他。
那他如果說了,豈不是破壞了那個男人的計劃?
到時候他會被弄死吧。
白夕猛地搖起腦袋,把亂七八糟的想法甩了出去。
發現國師大人已經洗漱好,裝扮好容貌了。
“國師大人,今天們要去哪里呢?”
蕭嚅微微勾唇:“京城最大的祭臺,對了,得幫你掩蓋掩蓋發色。”
她要去看看場地。
免得要發生什么意外,跑不了。
白夕笑了笑:“嗯!”
兩人一左一右出了客棧,上了一輛臨時租付的馬車。
“客官,請問您是要和小少爺去哪里?”
因為蕭嚅把自己易容得太普通,雖然穿得還算可以,但馬車夫還是把她當成了仆從,將她身邊的小孩當成了公子。
“去京城的祭臺。”
馬車夫應下,完全沒有任何的懷疑。
因為普通人去祭臺在京城已經成了習以為常,不說皇親國戚,世家子弟,就連普通人,也會時不時去祭臺沾仰一些屬于大國國師的神力。
哪怕再忙,也不會忘了去拜上一拜。
蕭嚅對此一無所知,她和白夕到達祭臺時,就見人山人海。
“這里什么時候這么熱鬧了?”
她想起當年的求雨,曾來看過一眼場地,雖然當時很匆忙,但她依昔記得沒什么人,怎么這會人數bao滿?
就跟節假日出游一樣。
“姑娘,你是外地來的吧?”
一個老人撫摸著發白的胡須,笑瞇瞇在她旁邊問了句。
蕭嚅回過神,“姥爺爺,這里發生了什么?”
老人樂呵呵道:“真是太可惜了,姑娘要是一年前來京城,或許能看到我們大國最尊貴的國師大人求雨儀式,這些人啊,有一大半以上都是見過祈雨的京城人,有一小半估計和姑娘你一樣,是慕名而來的外地人。”
白夕忍不禁腹誹:姥爺爺,要是說和你聊天的就是當年求雨的大國國師,你會暈過去嗎?
反正如果是他的話,他會。
“原來是這樣,姥爺爺您近日是不是身體不太好。”
“你怎么知道?”
老人驚呼,隨即又想到什么似的,樂呵呵道:“瞧老夫說的,都一大把年紀了,身體自然會有些不好。”
蕭嚅微微笑著搖搖頭,從袖兜里拿出一張折成三角的靈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