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徐明亮的合同上明確寫了徐明亮在Y市有獨家經營權,這點哪怕她和徐明亮沒有任何關系也是不能違背的。
被拒絕的張成沒有氣餒,第二天直接開車到了唐笑笑的培育基地處。
唐笑笑就有些不開心了。
她這天本來在家休息的,卻接到留在大棚的工作人員的電話說來了兩個陌生男人指名要找她談生意,對這種沒禮貌的行為她很是反感。
等見面后知道對方就是昨天打電話的人,這種反感就更甚了。
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唐笑笑直接對對方道:“張先生,我想昨天在電話里我已經說得很清楚,我和盛隆是有合同在的,我的東西不可能賣給Y市第二家經銷商。”
“合同也不是絕對的嘛,”張成含笑道:“唐小姐要相信我的誠意,更要對我們的實力有信心,您的產品在我公司旗下會得到更好的宣傳和推廣,至于合同,違約金多少我替您擔了,您看如何?”
“不如何,”唐笑笑氣笑了:“我是一個講信譽的人,張先生這么說是對我人格的侮辱,相信您也不敢與一個輕易就能背棄自己合作伙伴的人合作。”
又纏問了許久,見唐笑笑油鹽不進,張成終于不再掛著那副虛假的笑容,沉下臉來冷聲道:“唐小姐就不再考慮考慮么。”
“不需要考慮,您請吧。”
張成沒辦法,丟下一句冷哼后轉身上車開走了。
唐笑笑沒當回事,Y市的手還伸不到她這里來。不過她還是給徐明亮打了個電話,聽到張成這個名字,徐明亮恨聲道:“原來是他,我就知道上次舉報的事十有**跟他脫不了干系,笑笑你別擔心,這人沒什么能耐,也就能背地里耍點小手段。在Y市他都不算什么,A市那邊他更不能把你怎么樣。找機會我肯定得教訓教訓他。”
“嗯,我也就是提醒你一下,這人應該是早就盯上你了,不然不會找到我這里來。”
掛了電話,唐笑笑仔細想了想自家這邊的安全問題,發現并沒有什么隱患后放下心來。
商場上惡性競爭自古以來就比比皆是,像這種還只能算是小兒科,不算什么大動作。如果她是真正的二十歲小姑娘,沒有任何社會經驗,遇到這種人還會擔驚受怕一陣子。可她前世什么樣的人沒見過,這個張成連名字都不配讓她記住。
而且她這邊也不是毫無招架之力的。
徐明亮那邊穩定下來后,她就又聯系了那位曾經在她這里買了三盆蘭花的何戰先生。當初他帶走蘭花后,沒過多久就給她帶來了好幾位同樣的花卉愛好者,據他所說都是他父親的老友,見到他買給父親的幾盆蘭花后愛不釋手,一定要他介紹商家給他們認識,此番給唐笑笑促成了好幾筆大生意,之后他又定期從唐笑笑這里拿營養液,兩人打過幾次交道后也算熟悉了。
一次隨意交談中何戰透露了自己的身份,原來他是A市鼎鼎有名的“祥何餐飲”幕后老板,A市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就是“祥何”旗下,而何家更是幾乎壟斷了A市大半的中高檔餐飲業。
唐笑笑大棚動工的時候他就知曉,唐笑笑還曾半開玩笑地說等作物收獲后專供給對方的飯店后廚使用。
當時何戰沒有拒絕,下面的進貨渠道他本是不干涉的,這種小事還不需要他來管,但如果唐笑笑的東西真的好的話,他也是不介意給對方個面子的,交待一句話的事而已。
如今時機差不多,唐笑笑就給對方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