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黑沉著臉!他守著門,蘇默和姬暽也沒從窗戶出去,還能憑空消失不成?
轉身,許伯就注意到了房中一側的屏風,因為這是茶樓,也沒有其他可藏人的柜子一類。
許伯沖過去,拉開屏風,面前墻上的大洞,讓他的臉色跟被雷劈了一樣!穿過墻上的洞,沖進隔壁雜物間,窗戶開著,卻也空無一人!
“可惡!”許伯憤怒一掌打出去,灰塵落了他一身,搞得灰頭土臉,好不狼狽。他終于后知后覺地想起,不久之前,這間屋子里抬出去一口大箱子!
許伯沖出去,到樓下,發現這家茶樓的掌柜伙計統統都不見了。而今日除了蘇默之外,也根本沒有招待其他客人!
整個茶樓,只剩下了許伯一個,青雷的內急顯然也是裝的!
許伯恨得咬牙切齒,找遍了整個茶樓和附近的地方,問到的人,都說什么都沒見到。他只得用最快的速度進宮稟報。
此時,在齊天城另外一個地方,蘇默看著被扔在地上依舊昏迷著的姬暽,眸光冰寒。
“這會不會刺激容元風做出更加瘋狂的舉動?”辛夫人蹙眉,“姬暽說對了他的胎記,那定是真的了。你把姬暽抓過來,是給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但未必是好事。”
“鬼道人還不知道在哪兒,是死是活,我依舊認為姬暽是他的兒子,既然有很多疑團,先把他控制住再說。”蘇默說。這就是他的計劃,第一步,把姬暽抓到手。他在蘇默眼中,就是幕后主使,控制住他,就能掌握主動權。
“可容元風,”辛夫人嘆氣,“竟是真的……”顯然,她希望那是個假的。
蘇默搖頭,“辛姑姑不要這么快下結論。”
辛夫人愣了一下,“你不是說,姬暽知道容元風的胎記嗎?”
“我剛剛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如果當初容元風真的被救下了,姬暽見過他,自然就知道他身上的胎記,但這并不代表如今跟瘋子一樣的那個人就是真正的容元風。萬一,真的容元風被藏起來,或者早就被殺了,這個只是姬暽為了洗清自己,為了反過來牽制我們,控制我娘,處心積慮安排的替身呢?也不無可能。胎記這種東西,只要手段高明,是可以偽造出來的。總之,姬暽此人滿口謊言,我是絕對不會輕易相信西遼皇宮里那個是娘的侄兒的。”蘇默冷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