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這么多年,能說的著實不少,而關于紀舒,西門琮說的最多的是她跟西門霆之間變態的關系。
陸哲一邊寫,心中一邊想,這東西比蘇默的《情錄》可勁爆多了,若是當成話本子去賣,定能受歡迎。幸虧紀舒不是馮金寶的親娘,不然這些骯臟污穢的事被馮金寶知道,怕是會有心理陰影。
等西門琮講得口干舌燥,倒了一碗酒喝下去,陸哲忍不住問,“既然紀舒跟你爹的那些事你知道得這么清楚,為什么你還要她?就不嫌臟?”
西門琮臉色一僵,“好好談正事,你怎么罵人呢?”
陸哲:……他哪里罵人了?看來這西門琮現在可算是清醒了,只要要臉了……
陸哲再次感嘆,紀舒征服男人的段位太高了,不要臉的程度也是讓人嘆為觀止。
等西門琮講到紀舒在十年前生下一個兒子,陸哲神色一凝!十年前?當時蘇默還沒殺了西門霆,紀舒還是西門霆的女人!可西門琮以為那是他的兒子,凌霄又以為那是他的兒子?!
饒是陸哲以為他見過的牛鬼蛇神已經夠多了,沒底線的事情也見了不少,仍是被驚到了。紀舒跟西門霆西門琮父子之間不是先后的關系,是她同時跟至少三個男人長期保持著不正當的關系,且竟然能把西門霆給蒙在鼓里!
那究竟是誰的兒子?恐怕只有紀舒自己知道了。
“你說的那個紀茜,我不知道!”西門琮冷聲說,“凌霄和紀舒去西門家之前,都做過什么,我也不知道!他們騙我說,紀舒原本是容嵐義兄的妻子,還給容昊生過一個兒子,被容昊送去做了替死鬼,那孩子本來就是姬氏皇族的血脈,他們要毀掉容家,拿回本該屬于紀舒死去兒子的一切!我并不是為了權勢才會跟他們合作,根本就是被騙了,以為紀舒說的都是真的!紀舒還說,等事成之后,一切都是我兒子的!我呸,誰知道那個野種親爹是哪個!”
陸哲回到容家的時候,天都亮了。
他徑直去了觀瀾院,把昨夜寫下的西門琮的口供交給了蘇默和元秋。
“先吃早膳再看,不然怕你們倒胃口。”陸哲好意提醒,“接下來表妹假扮紀舒騙不過凌霄了,但紀舒還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她暴露了。只能妹夫繼續假扮凌霄去套紀舒的話,因為紀茜的事,只有他們兩個知道。相信妹夫出馬,一定沒有問題。”
蘇默點頭,“好。”
陸哲轉身,走到門口又回頭,“對了,我答應了西門琮,讓他跟妹夫比武,若妹夫輸了,要去給西門霆磕頭,若妹夫贏了,他賣身為奴,給咱們家看大門!”
見蘇默蹙眉,陸哲呵呵一笑,“難道妹夫不敢?”
蘇默微微搖頭,“比武有何不敢?我只是想說,沒有咱們家,這是我家,不是你家。”
陸哲神色一僵,輕哼一聲,“這個家又不姓蘇!”
蘇默點頭,“嗯,其實我也不姓蘇。”
“表妹,你管管他。”陸哲說。
元秋正在看手中那一沓紙,臉色怪異,“表哥,你心理變態?為什么要把這些倒胃口的東西寫下來,還寫得這么詳細?”
陸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