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的雙手,似乎是這世上最奇特的能工巧匠,江心沉溺在他雙手的愛撫中無法自拔。
江心知道自己的身材是極好,該有肉的地方有,該沒肉的地方就沒有,任由哪個男人見了,都會無法自持,當然,秋月白也不例外。
此時的秋月白愛極了懷中的嬌軟可人兒,只后悔為何沒有再早一點進行到這一步,激動和懊悔沖擊著他,秋月白只覺得此前擁有江心的每一刻都是在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雙手探到了最后一步,愛的封印即將解封。
就在這一刻,秋月白似乎覺察到了不對勁,雖然他沒經驗,但該有的常識還是有的,借著暖融的燭光一看,指尖竟是鮮紅的,他剛才的觸碰并沒有很深入啊,應該不會將她的...那個...
江心下午的時候,有一會覺得小腹墜痛,但因忙著準備甜食,便沒有在意。
這會,小腹忽然又開始疼了,見秋月白的動作停了,只覺得渾身哪哪都不自然,于是扭著身子湊到秋月白跟前,視線一下子落在了秋月白的手指上。
江心心一沉,連忙道:
“王爺你流鼻血了?”
秋月白側過頭,看向江心,不禁搖頭苦笑:
“心兒,本王怎么說你好?”
江心衣不蔽體,被愛撫過后犯著粉紅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只感覺有些發冷,不禁打了個冷戰。
秋月白心思極細,立刻騰出另一只手,扯過被子披在江心的身上,他對江心說:
“你身子是不是...來那個了...?”
江心不解:
“哪個?”
秋月白面色一僵,女兒家的事,這還讓他如何繼續說具體,江心平時挺機靈的,怎么這會這么榆木。
就在尷尬的當口,江心腦中靈光一閃,趕緊低頭看看,只見身下淺色的錦褥上,似乎滲出了殷殷血跡...
啊,江心猛地反應過來了。
每個月的這幾天嘛,她確實是...
江心僵硬地轉過頭來,再看向秋月白的手指,那上面的紅色,仿佛充滿了諷刺。
江心窘迫地恨不得立刻馬上找個地縫鉆進去。
秋月白第一次碰女人,卻是接二連三出狀況,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見江心那副窘樣子,一張臉紅得仿佛煮熟了的蝦子,秋月白不禁悶笑出聲。
江心仿佛聽見秋月白在笑,直接一頭鉆進了被子里,不想出來了。
秋月白下了榻,拿帕子擦了擦手,簡單處理了一下,然后便親自為江心準備她需要用到的東西,無比貼心細致。
待準備完后,又返回來,掀開帷幔,輕手輕腳地抱出了江心,江心依舊捂著臉縮在秋月白的懷中,她想原地去世。
秋月白整理好了一切,知道今晚事是辦不成了,便又將剛剛自己親手一層一層剝掉的衣裳,又重新一層一層的為她穿了回去。
如此折騰一通,已經到了深夜。
江心是裝死小能手,重新被打包好之后,便穩穩當當地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秋月白側躺著,看著江心的側臉,眼底仍是化不開的笑意,他一手搭在江心的身上,睡意漸漸來襲。
江心閉著眼,但心中亂成一團,這下子好了,被秋月白看光光了,倆人關系應該,嗯,更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