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爺在找什么?”江心不解地盯著秋月白的動作。
秋月白十分困惑,他記著明明放進袖子里了,怎么就不見了呢?
江心摟住秋月白不撒手:
“王爺是不是給我帶什么好東西了?”
秋月白放棄了尋找,轉而對江心道:
“心兒不是想要本王為你畫畫嗎?本王現在得空了,這就給你畫。”
江心心道,還以為能給她什么金銀珠寶呢,不過畫畫也行,看來秋月白的心情不錯,便十分捧場道:
“好呀好呀。”
于是,秋月白就拉著江心的手,來到桌案前,秋月白又鋪上一張白紙,刷刷刷幾筆,又將那朱紅色的楓葉畫了出來,并對江心道:
“這就是你后背上胎記的樣子,與你一樣,很美。”
江心對于秋月白不吝贊美的舉動十分受用,但畫個胎記,屬實沒啥意思。
江心覺得今天時機不錯,秋月白心情好,趕緊借著這個機會,多提要求才是明智之舉。
便笑嘻嘻地晃著秋月白的胳膊:
“王爺,人家上次跟你說的想學冰嬉,王爺還記得吧?”
秋月白思忖片刻,道:
“本王已經命人為你修建了,不過得等年后才能建成,心兒你再耐心等待些時日。”
江心搓搓小手,她性子急,想做的事必須立刻就得做,哪里等得到年后,其實在她心里已經有一個向往之處了,那是京都最大的冰嬉場,只有京都的達官貴人們才有資格去體驗,江心非常非常想去,便對秋月白道:
“我想去西馬莊。”
秋月白詫異:
“你知道那里?”
貴人聚集地,有冰嬉場,馬球場,蹴鞠場,但從不對外開放,是有錢也難買的享樂之地,必須得有權勢才行,即便是貴族,也有純與不純之說,只有三代以上都是貴族,才是真貴族,才有資格進入,西馬莊的的確確是個極其講究地位的富貴之地。
江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出身是低微,跟你們皇族貴胄天壤之別,但聽說一下也不行嗎?”
秋月白怔住,半晌才意識到,可能是自己剛剛說的話不太妥當,傷害到了江心,于是趕緊補救:
“本王不是這個意思,你莫多想,如今你嫁給本王,便是入了我皇室宗族,以后切莫妄自菲薄。”
江心雙手環胸,斜眼睨著秋月白,心道:誰稀罕呢,粑粑,最煩這封建社會的等級制度,腐朽的糟粕,真后悔當初寫了這樣的,做了這樣的設定,現在自食其果,一個低賤的出身必然一輩子貼在她的身上,讓她無法抬頭,不然海云煙也不會那樣瞧不起她。
越想越是煩躁,江心一甩頭,不想理這封建社會的毒瘤了。
秋月白見江心似乎生氣了,想著江心應該是誤會他不允她去西馬莊了。
便出言解釋了一下:
“心兒,本王不是不同意你去。”
江心懶得跟他掰扯:
“王爺,帶不帶我去,給句痛快話就行,不用說那么多。”
秋月白嘆口氣,他拿江心真是沒轍,便道:
“那等你身子利索了,再去,如何?”
“行。”江心見目的達成,便也不擰巴了,終于露出了點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