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劉氏身后的文瑤月,眼睛都直了,她未從見過這般好看的男子,這簡直就是天上的神仙。
少女情竇大開,她此生第一次,嫉妒文明月嫉妒得要發瘋!
秋月白眼中劃過一絲鋒芒,他淡淡道:
“怎么,武安侯在質疑本王?”
“不不,臣只是擔心,這其中會不會是有什么人說了什么,讓王爺誤以為...”
秋月白語氣冷硬:
“武安侯指的有人,是何人。”
武安侯語塞。
劉氏大著膽子道:
“殿下,臣婦有一事稟報。”
秋月白眼尾掃了她一眼。
劉氏說道:
“今日,臣婦遂侯爺入潯陽王府,無端遭遇這位江貴人多方為難,江貴人甚至出言不遜攻擊臣婦以及侯爺,臣婦覺得王爺府中的江貴人,言行舉止,實在不夠妥當。”
江心心一沉,這劉氏竟然當著她的面告她的黑狀,當她是死人啊。
秋月白卻幽幽道:
“本王府的事何時需要旁人來操心?”
他落在劉氏身上的目光,逐漸冷冽,他繼續道:
“武安侯夫人還是操心操心自己府中的事吧,貴人文氏聯合王府外人屢次加害江貴人,人證物質俱在,本王看在武安侯府面子上,且饒她一命,從今日起,她不再是潯陽王之人,武安侯速速將人帶走。”
秋月白一席話說完,武安侯,劉氏的臉色立時慘白一片。
奇恥大辱,莫過于此。
想想他們今日盛裝打扮,興匆匆前來,還以為是什么榮寵,此刻簡直就要鉆進地縫中去了。
還沒等他們開口,那屋內突然連連發出哭泣哀嚎之聲:
“王爺,王爺,妾冤枉,妾有話要說,妾懇求王爺給妾一個機會...”
是文明月,她聽到了外邊的說話聲,隔著重重守衛在喊話。
秋月白實在懶得處理這等繁雜瑣事,但今日若不做個了斷,日后終究是個麻煩,但他不想讓江心因這些事而煩心,便對劉盆道:
“劉盆,送江貴人回暖陽殿。”
江心小手抓著秋月白衣袖,一雙水眸盈盈望著秋月白。
秋月白輕輕拍了拍江心細嫩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然后江心在劉盆的護送下離開了。
一直都在劉氏身后的文瑤月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這一幕,俊美尊貴的潯陽王將柔情全部給了那江貴人,嫉妒之火已將她燒的體無完膚,而從始至終,潯陽王連一眼都沒有看過她。
江心回到暖陽殿后,一直是由舒凌陪著,舒凌自從上次之事,便沒有再回尋聲苑了。
江心跟舒凌講了今天發生的事,聽得舒凌一愣一愣的。
舒凌推己及人,其實她也好,文明月也罷,處境都是一樣的。
入了潯陽王府,得潯陽王寵愛,自己在母家面前的地位就能高一些,若是不得王爺眼了,甚至是被王爺給退回去了,那將來面臨的凄慘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文明月這輩子算是完了。”舒凌嘆息一聲。
江心絲毫不為文明月感到惋惜,畢竟,文明月曾三番兩次想要害死她,如今下場,只能說是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