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曉肆,你真是不知廉恥!這種話都說得出口,你與潯陽王側妃混什么混,男女大防,你的禮義廉恥難道都喂了狗?”路雪山怒斥。
路曉肆忍無可忍,生平第一次對路雪山發了火,這一刻,他再也不想繼續忍耐這個毒舌刻薄的三哥了,他甚至揮起了拳頭,對路雪山道:
“路雪山,你講話放尊重一些!我不許你這么侮辱江側妃!”
“路曉肆,你簡直無藥可救!”
“我一直把江側妃當妹妹看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路雪山被氣笑了:
“妹妹?你把潯陽王的側妃當妹妹看待?我看你是腦子壞掉了,你自己有妹妹不去找,竟然跑去認別人做妹妹?”
路曉肆終究對自己的哥哥下不去手,但滿心的怒氣無處發泄,只能一拳揮到了桌子上,四個腿的桌子瞬間折了兩只腿。
兩人僵持了一會,路雪山見弟弟被氣得滿臉通紅,終究也是于心不忍,語氣便稍微緩和了一些:
“行了,無論怎樣都是你辦事不利,這次我來了,你好好收收心,與我一起盡快把妹妹找到,好讓我們一家能夠團聚。”
路曉肆坐下來,癱在椅子上:
“一家團聚,我做夢都想,可是,這么多年都沒找到妹妹,怎么可能現在就能盡快找到。”
路雪山正色道:
“之前是因為我們沒有明確的目標,大饒這么大,我們不知道去哪里找,現在確定了,妹妹就在京都。”
路曉肆:
“可我們唯一能夠憑借的就是妹妹身上獨特的楓葉胎記,可是,女孩子家的胎記怎么可能隨意告訴別人?這是非常隱秘的事情啊,就算是懷疑誰身上有,我們也不好去確認吧?”
路雪山精神一震:
“四弟,聽你這話,你是有懷疑的目標了?你若是有什么線索,一定要說出來,但凡是一點點的猜測,也許都至關重要。”
路曉肆這才將自己從潯陽王那里看到的楓葉圖案說了出來。
“潯陽王畫出了那個圖案?那個圖案極其特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根本不可能畫出相似的,只是個太重要的線索了,你都查到什么了?”
路曉肆一臉苦澀:
“三哥,你清醒一點,那是潯陽王,高高在上的潯陽王,他有必要告訴我嗎?我甚至連潯陽王的面都碰不到,所以我去問了江側妃,江側妃對此事也不是很了解。”
直到此刻,路雪山才終于理解路曉肆一些:
“所以,你沒事就往潯陽王府跑,也是為了調查此事對嗎?”
路曉肆撓撓頭:
“算是吧。”
其實他主要是去給江秋睿做教書先生,可此事他答應了江心,會為她保密,即便是路雪山,他也不能提起。
路雪山來回踱著步子,迅速思考著,突然間,他面色一冷:
“我不妨大膽猜測一下,如果潯陽王真的見過,那就說明,我們的小妹,很有可能,與潯陽王有著極其親密的關系。”
路曉肆整個人如遭雷劈,說實話,他從來沒敢這么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