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表示,這也正是他想知道的事情。
當夜,晉陽王府中燈火通明,晉陽王秋夜寒的書房中,司徒雍來回踱著步子,顯然十分興奮。
秋夜寒坐在桌案前,手扶著額,顯得有些困倦。
司徒雍與他截然不同,目光中滿是雀躍神色,他雙手拄在桌案上,身子朝前探著,對秋夜寒說:
“殿下,你的機會來了,現在可要打起精神來,準備接下來的一場硬仗!”
秋夜寒捏了捏眉心:
“舅舅,我不關心別的,我只想知道,我什么時候能得到她,給我個具體期限。”
司徒雍按捺下心里對秋夜寒的不滿,嘴上則哄著:
“你放心,只要這一次按照我們的計劃,一舉將秋月白扳倒,讓他在殿下面前全無立足之地...”
“夠了,你總是跟我說這些,我要你明確的告訴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得到她,我配合你所做的一切,答應你要我做的所有事,包括你讓我娶海云煙我也同意了,我所做的這一切,就是為了得到她,你不要再跟我東拉西扯!”
司徒雍一驚,看來一直以來的連哄帶騙就快要不好用了。
“行行行,夜寒,舅舅當然知道你的心思法,你想啊,等秋月白的罪名被落實,他就是欺君,就算不被斬首也得流放,府中女眷皆發為奴,到時候只要隨便使點手段,將她弄過來放入你的府中,她不就是你的人了嘛,至于期間,舅舅跟你保證,二十天之內,我必然讓秋月白身敗名裂!”
秋夜寒終于看到了一絲明確的希望,但司徒雍的話還是令他十分不舒服,他喃喃道:
“他畢竟是我皇兄,最好,別傷他性命,留他一命,到時我在心兒面前也有個交代,心兒也不至于太恨我。”
司徒雍眼珠一轉,心生一計,遂道:
“夜寒,這世間有一種藥可以讓人忘記前塵舊事,你到時若是擔心那女子忘不了之前的事,從而對你心生怨懟,不妨可以試試這藥。”
“真的?世間真有這種藥?”秋夜寒聽了,雙眼放光。
司徒雍心中一喜,忙點頭:
“當然是真的。”
秋夜寒一塊心頭病終于得到解決,他一掃面上疲態,仿若獲得新生,渾身頓時充滿了力量。
他自顧自說道:
“若是不傷身,到是可以試試,這樣就好了,一切都會好起來。”
秋夜寒眼神迷離,仿佛已經看到了在不遠的未來,懷中擁著江心,日日耳鬢廝磨夜夜賬內尋歡的場景...
司徒雍看著秋夜寒那陶醉的神情,他確定,這一次秋夜寒算是徹底被安撫住了。
司徒雍適時地提醒:
“殿下,還望你明天能去廉察司走動走動,讓那廉察司的總司丞潘硝在這件事情上添把火。”
秋夜寒抬眸看他:
“我找他能有用?萬一他不肯,萬一皇兄也找過他...”
司徒雍篤定道:
“不會的,這潘硝與秋月白毫無瓜葛,不僅毫無瓜葛,監察司和廉察司多年來都是對立狀態,所以潘硝絕對不會聽秋月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