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扁扁嘴:
“不,我要跪,這是我該受的懲罰,我犯的錯,我就要認,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只希望殿下要氣要怪,只針對我一個人就好,與旁人絕無半點關聯!”
“哦?還有旁人,你這么一說,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秋月白的輕松語氣與江心的沉重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那好吧,你說吧,你說了我才能研究該怎么罰你。”秋月白玩味的道。
江心一臉決絕,但心里還是一個勁的打著鼓,話到嘴邊,又覺得萬分的難以啟齒。
她的這副表情,全部都被秋月白看在了眼里。
不知為什么,秋月白只覺得想笑。
江心深深地吐納出一口氣來,似乎是下定決心一般:
“那我要從頭說起。”
秋月白好笑地看她:
“從頭說起啊,那會不會很長,要不要起來說?”
江心固執搖頭:
“不要了,我就跪著吧,這樣我心里能好受些。”
秋月白也不強求,便就這樣蹲在那里,陪著她。
堂堂親王,俊逸無雙,竟然做出這樣一個姿勢,恐怕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的。
“殿下,今天所有太醫都說泉兒活不過一個月了,我三哥已經快崩潰,我很希望能幫到他們。”
秋月白點頭:
“我知道,我也在想辦法。”
江心說:
“現在,我知道有一個人能救泉兒。”
“是誰?”秋月白覺得江心快要說到關鍵處了。
江心一咬牙:
“林瑞。”
“林瑞?”秋月白似乎是在回憶這個名字。
江心觀察他的表情,不禁問:
“你不會忘了這個人了吧?”
秋月白:
“怎么可能,我記憶力一向很好,即便是不重要的人物,但只要出現過,我便不會忘,林瑞怎么了,我記得當時特許他回老家省親,最后音訊全無了,太醫館那邊處理此事,我也沒有再過問。”
江心隱隱有些后悔,她莫非是將事情想得太嚴重了,如果讓林瑞偷偷回來,偷偷給泉兒治病,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啊,何必搞得這么麻煩呢。
但江心很快就將這個想法否決,事情總是要面對的,不能讓林瑞和舒凌一輩子這么躲躲藏藏,讓林瑞偷偷回來,難道他是那么見不得光的。
不行,既然說了,索性就做到底,不管如何艱難,若是能為舒凌林瑞求一個恩典,日后可以正大光明的走在陽光之下,也是值得了。
“殿下,之前林瑞救過泉兒,也為泉兒救治過,他鏈接泉兒的身體狀況,一定能救泉兒,請您允許他回來為泉兒治病。”
秋月白并沒有太多思考,直接道:
“恐怕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吧,林瑞身上還有什么秘密呢?”
江心的心頭嘣嘣直跳,后背立刻緊張的汗濕起來,秋月白的洞察力實在過于厲害了,江心險些招架不住。
“殿下,舒凌,我的好姐妹,你肯定也記得吧?”
秋月白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我騙了你,舒凌沒死,她不僅沒死,還和林瑞在一起,是我幫他們逃走的。”
江心幾乎是閉著眼睛,把一切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