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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時間來到九點,人基本已經散掉了,該干嘛干嘛,蘇伍帶隊押著大漢們去了看守所,司子悠回了老宅,司子墨和蘇流兩個執意跟著司梵九回到了莊園。
正在氣頭上,司梵九看著蘇流就氣的不行,抬手就讓傭人把蘇流關在了門外。
“妹夫!讓我看看外甥女吧,我這個做舅舅的還是很內疚的。”蘇流賣慘似的叫了句。
“虧你還知道你是個當舅舅的,看小孩都不會。”旁邊司子墨鄙夷了句,看蘇流也氣。
很贊同二哥的決定,不管蘇流,直直上樓。
……
此時司樂樂穿著小號病服躺在床上,身體被女傭人擦拭了一番,正被齊野處理著傷口。
涂藥膏一會疼一會涼。
司樂樂表情變化莫測,剛才目睹了一番真槍實彈,心里大駭。
好狠!
“爺,你真是我親爺,現在大年初三,還是大晚上的就把我喊出來了。”不明事情原委的齊野自認命苦,日常埋怨了句。
“不是,太子爺你怎么帶孩子的?怎么淤青淤成這個樣子,這下手是有多狠。”齊野邊給司樂樂涂抹藥膏邊嘀咕幾句。
人嘛,大過年加班,難免心存抱怨,話就多了起來。
“就先不說小姑娘手腕上都是一道道的勒痕,她那膝蓋怎么回事?磕成那樣,都快看到骨頭了。”
一旁站著司梵九、司子墨、蘇流三人,后兩個看看前者,冷著張臉沒打算說話,身側的一雙手默默握成拳。
識趣的也沒說話,給司梵九多一點自己思考時間,兩人看著躺在床上動都難動的司樂樂,跟往日的活潑亂跳相比,實在是蕭條,內心格外氣憤。
一屋子五個人,三個人生悶氣。
“你是不是把孩子磕哪磕著了?帶孩子要認真點,孩子身體很嬌氣的。”齊野換了個地方繼續抹藥,輕手輕腳的拿棉棒點在傷口上。
“好。”司梵九沉默了半天才應了句。
齊野:……
這下輪到齊野沉默了,難得話多的一次沒被司梵九吐槽,渾身不對勁,也就作罷,埋頭處理傷口。
將傷口處的沙爍拿鑷子一個一個挑出來。
司梵九站在旁邊看著齊野挑,手越攥越緊。
“不怪爸爸~”司樂樂睜著眼睛看了良久說道。
今天這事一看就是提前設計好,找準時機就下手的那種。
不過到底是誰想要殘害我?
回想起剛才那個陣容,司樂樂就是一陣后怕,這要是換做那個不受寵、存在感低微的原主,估計今晚就交代在那了吧。
聞言司梵九眼尾一紅,當真是年紀大了。
有多心疼閨女,司梵九就有多想弄死那兩個人。
手背青筋凸起,后槽牙咬的死死。
“沒大礙了吧?”司梵九斂了斂怒意,語氣還算平穩的問。
“沒,有我在沒意外的好吧,這藥膏多給她涂幾天就行了,一天一次。”齊野手上動作沒停,老實回答司梵九。
“嗯,謝了。”司梵九手拍了拍齊野的肩膀,拿著一旁的外褂搭在手肘處。
撥了蘇伍的電話。
“喂?”
“監管所在哪?”
“他倆在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