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帝都江州區派出所。
門街森嚴的地方,只有警務員往來,時不時又押送點人進來,再從里面放點人出去。
“下次別再打架了啊,不然還得繼續關。”一個警察站在門口吆喝式的提醒,一身警服襯托出姣好的身型,硬漢類型的大叔,臉上胡茬子打理的有序,身型健碩,“好好做人啊。”
之前去機場給蘇伍接機的一群人當中的一個。
他面向幾個今早剛拘留期滿的小混混說,一眾青年從里面走了出來,五彩斑斕的頭發被剃的干凈,來的時候衣服實在奇形怪狀,破洞褲、緊身褲等等,看著要多難受有多難受,索性全換上了蘇伍給他們新買的白衣黑褲,減少了視覺沖擊。
邊往外走邊應了那警察幾句。
“是是是。”
“知道了知道了,不會再進這里的。”
黑壓壓的大概二十來個人哭喪著臉的往外走,走到外面后,越走越不規矩,不時腳在地面上猛蹭下,光頭摸了又摸,至今都還跟他媽的做夢一樣。
這叫什么事?
丟人都丟到老祖宗那去了不說,還挨了好幾下打,然后還進了派出所,現在才被放出來?
幾個人面露苦澀的在搓光頭,越想越難受,百思不得其解。
其中一個男人手機響起,陰鷙的表情在看到來電顯示那刻由陰轉晴,很快接了電話。
“錢哥,我在學校被人欺負了。”
耳朵邊的聽筒傳來女生嬌滴滴的聲音,柔的都快化了。
聽的男生一躁,很憤慨的詢問:“誰??哪個不長眼的敢欺負你。”
“告訴我,等你下午放學我就去找他。”
“敢欺負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干嘛的。”
“就我們學校高一一個叫司樂樂的。”秦薇雅繼續保持著那副腔調說話,委屈的不行。
為什么那么多聯系人偏偏找他呢?
人脈廣還好色。
既然三個女生打司樂樂一個不行,那就多來幾個,來幾個、十幾個男的,這難道還成不了?
這事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
“那個女生長得倒漂亮,年紀也不大,你們到時候多去幾個還能”正欲補充些什么,秦薇雅就聽到嘟嘟嘟的斷線聲,
那邊錢哥早就掛了電話,表情恢復之前的陰鷙,惡狠狠的將手機裝回了褲兜里,直接罵了句傻逼。
司樂樂?
長得漂亮?
我他媽當然知道她長得漂亮,但跟我有雞毛關系。
我他媽剛出來,別等下又搞進去了。
“錢哥,誰打的電話啊?咋了這是。”旁邊一個朋友見錢哥表情由陰轉晴再轉陰,狐疑的問了一嘴。
錢哥憤憤然之后回想起秦薇雅和自己說的那番話。
她被司樂樂欺負了?
那我以后還是跟她斷絕關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