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與司樂樂班主任聯系,將整件事又復述了遍后,司樂樂開始了泡在醫院床上的半個星期。
雖然心智堅強,但原主這副身子骨屬實是差,司樂樂躺了一個多星期才醒來,先是刺鼻的消毒水味襲來,睜開眼就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坐起身一堆人圍著自己。
挨得最近的是蘇流,然后是蘇伍,床的另一邊順次是司子墨和司秦,還有病房角落里的一米多高的包裹,有棱有角。
見司樂樂醒過來,四個人瞬間湊近了些,蘇流和司子墨兩個人首當其沖開始炮轟式的發問。
“小外甥女怎么樣?身體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侄女怎么樣怎么樣,身體有哪里難受嗎?我喊個護士里給你檢查檢查吧,你說你,非要來這破帝都上學干什么?江城容不下你了難道?”
兩個人均四十歲的男人開始了盲目的關系,看著司樂樂身上掛著的各種儀器,滿是心疼。
口中超一線城市帝都分文不值了起來。
對于兩個弟弟的話語,兩個哥哥沒有提出異議,默聲贊同。
怎么中考就跑外省去了?她那糟心的爹凈不干人事。
高燒退了之后身體要舒服多了,就是有點因為長時間沒洗澡而感覺身體黏糊糊的,除了腿上有點不方便,動幾下就扯著疼后也沒什么其他奇怪的地方。
司樂樂晃了晃腦袋,淡笑著回答:“我沒事,身體好著很呢,你們怎么都來了?”
說著,目光再一次認真的環視起病房內。
好奇怪,沒有看到自家老爹的身影。
“不忙就來了。”推了兩個星期行程不敢接經紀人電話的蘇流云淡風輕的回答,目光上下打量司樂樂,門外漢實在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是叫來了護士。
女護士進到四個荷爾蒙爆棚的男人之間,心跳快的不行,深呼吸好幾回都難以平復,手有點抖的為司樂樂做檢查。
為了給醫護人員騰地方,四個人默契的往后退了些,退到了一起。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不是最游手好閑嗎?換個地方繼續游手好閑,去帝都去。”蘇流對著司子墨說道,無論是當主播還是做職業選手都被蘇流斷定為游手好閑十幾年了。
對于這個成語,司子墨十分的討厭,當即咂舌,話鋒一轉。
“我戰隊大本營在江城啊,算了我趁著未來幾個月要在帝都打比賽把手續辦了,以后留在帝都分隊,等小侄女高考完再說,你呢,你不成天國內外到處跑嗎,你怎么不待帝都。”
司子墨表完態之后拿胳膊肘搗了搗蘇流,將話拋給他。
“嘖,你以為我什么地方都能去的嗎?公司管著的好吧,不過帝都應該可以,回頭我挑挑幾個活動。”
兩個人不時點點頭覺得可行后,將目光落到了旁邊兩個哥哥身上:“那你們呢?”
蘇伍、司秦:?
我倆是正經工作你們想怎樣?
“在哪做實驗不是做,快去帝都吧。”司子墨先一步說道,做了個表率,嘴里吐出來的話司秦一點都不想聽,這什么大腦發育不健全的成年男性。
或許他**已經成年十幾年,但心智并不然。
“就是說啊,哥你什么地方不能辦公,去帝都辦公啊,那不是還有你以前的老隊友嗎?多好,敘敘舊。”蘇流緊跟著說道。
每個人開導自家的哥哥。
“再說了,其他地方有緊急事情的話,你再做飛機去就是了,不差錢。”覺得自己想的不夠完備,蘇流又跟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