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啊?莫名其妙進來,我的兒子和那個孤兒的事情,輪得到你說話了嗎?”
禹景瞥了馬母一眼,就轉而看向了呂斌。
這一眼冷淡至極,馬家那三人在他的眼中,仿佛只是和路邊花花草草一樣的死物。
“我是隗鹿的監護人。”
接著門又被打開。
眾人放眼看過去,看清來人之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終于不是什么絕世美男了。
許光:.......
許光走到了呂斌的辦公桌面前,面容嚴肅地說道。
“你好,根據孟醫生的診斷,馬家豪只是普通的脫臼。若是需要賠償費用,我們這邊會承擔。
可是如果馬家的人還要繼續辱罵的話,我們不介意走司法程序。”
馬母怔愣了一下,隨后更加生氣了。
她將矛頭對準了幾個人之中看起來最好欺負的許光。
沒辦法,隗鹿、孟醫生、隗鹿所謂的監護人,三個好看得不像樣,而且一個比一個冷冰冰,目光和刀子一樣戳著人疼。
這個最后進來的人雖然看著身材精壯,但相比起來的確是幾個人里面最和善的了。
最好欺負的許光:......
“你們嚇唬誰呢?當老娘是嚇大的?還司法程序?你們先看看那個孤兒動手犯了哪條校規!”
禹景的眼神陰冷得仿若黑云壓城。
他上前一步,低沉地說道:“我不希望再從你的口中聽到‘孤兒’這兩個字。”
馬母被這樣的禹景嚇到了。
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感覺周圍的氣壓似乎都降低了,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馬父在外面工作,眼力勁還是比馬母這樣的家庭主婦要好。
他看出來了面前這幾個人的不凡,伸手拉了拉馬母,示意她坐下。
就算馬母再不甘心,也不敢再多說什么了。
馬父站了起來,他伸出手:“你好,我是馬家豪的父親。”
禹景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更別說握手了。
許光走了過來,站在了馬父面前:“我們先生不喜歡和陌生人碰觸,你有什么話都跟我說吧。”
聽到許光這樣的稱呼,馬父就算不知道那個男人的身份,也明白這是自己惹不起的人了。
身為一個在普通工廠工作的普通工人,馬父清楚的知道什么是階級差別。
馬家豪在學校里面脫臼不算是大事,可是馬家這樣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家庭如果惹到了什么大人物,可能根本就沒法收場。
誰說那個小女生只是一個沒爹沒媽的孤兒的?
馬父只覺得心都揪起來了,悔恨萬分。不由得暗暗罵道,剛剛就不該讓馬母這樣鬧騰的。
他不敢再多說什么,只想趕緊解決這件事情。
于是接下去,馬父幾句話就和許光談妥了條件。
他連賠償費都沒敢要。
馬母一直在旁邊扯馬父的袖子。
在她看來,自稱是隗鹿監護人的男人非富即貴,難道不是應該趁機訛錢嗎?
見馬父真的準備什么都不要就走,馬母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將馬父扯了回來。
她身上肥肉多,力氣也不少。
“你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