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室的幾個女人,慌忙把賀初璨拉開。
一對多,賀初璨占不著便宜,衣衫也扯亂了,頭發也扯掉了好幾縷。
賀初璨兩只手臂被反剪住,紅發女人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
“罵你,打你都可以?”
“好啊,姐妹們,陪她玩玩。”
礙著韓家和韓耀國的面子,賀鳳鳴沒讓警局給賀初璨任何優待。
所以,賀初璨剛好和一些道上的女混混被關在一起。
整個拘留室,除了她,那些人都是一伙的。
有人打了盆冷水放在地面上,對著賀初璨命令道:“坐進去。”
賀初璨的拳頭攥緊了,但她一言不發地坐進了冷水里。
因為……反抗或是尖叫,只會讓她遭受更多屈辱的對待。
而且這種屈辱,她根本沒法跟別人講。
紅發女人從懷里摸出一把長針,分給周圍的幾個女人。
“教訓她,但別傷了臉!”
兩個女人抓住賀初璨的手腕兒,用皮帶綁住,吊在半空中。
無數銀針,扎進賀初璨的腋下,鎖骨下方三寸……
這些女人扎傷的,都是平時見不得人的地方。
賀初璨疼得渾身發顫,唇瓣被她咬得血肉模糊,但她硬氣地一聲不吭。
巡邏的警察往拘留室里瞥了眼,卻只收到紅發女人一個白眼。
“看什么看?又出不了人命。”
紅發女人是三進宮了,局子里的警察都認識她,這女人和不少夜總會的老板關系不淺,沒人愿意得罪她。
紅發女人大力地拍著賀初璨的臉,“白梓汐又算個什么東西?B國福克斯的干女兒……呵,誰不知道她吊著賀湛北,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與B國皇室的福克斯和秦威廉父子糾纏不清,愛好青年才俊又愛好成熟大叔的。”
紅發女人不屑一顧。
做皮肉生意的,穿名牌高定的和穿地攤貨的,又有什么區別?!
賀初璨是賀家小姐,但在這里,沒人把她當回事兒。
因為,賀家的勢力要遜色于韓家。
豪門世家多薄幸,哪個家族能為了一個女兒,不惜去得罪前總統?!
賀初璨……也就是個犧牲品。
紅發女人的話音落下,賀初璨突然張嘴咬住了紅衣女人的手指頭。
她牙齒下了狠勁兒,濃重的血腥味兒溢散開來,紅衣女人疼得她眼淚都下來了。
“快放手!再不松手,我就把你那些照片全都發到網上!”
賀初璨薄唇抿成一道細線,死死地咬著,就是不松口。
白梓汐,是她的逆鱗!
哪怕發照片,她也不松口!
她牙尖一個用力,小虎牙用力咬合,從紅衣女人的食指指腹上,撕扯下來一塊鮮血淋漓的肉。
女人一把推開她,賀初璨就吐到了紅衣女人的腳邊兒。
就在這時——
拘留室里的人,聽到門外的獄警恭敬的聲音:“白局,您和白小姐怎么過來了?”
白小姐……是白梓汐么?
賀初璨眼前一亮,但是眼底的光芒很快又黯淡下去。
她的車輪上沾染了白梓汐母親的血,白梓汐又怎么會來看她,她又有何顏面去見白梓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