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瑾瑜似笑非笑,唇角掀起高深的弧度:“你想和我一起,衣衫不整地被趕出酒店?”
龍騰,是最重視客人儀容的。
來這里吃飯的人,非富即貴。
衣衫不整,確實容易被趕出去。
只是白梓俏不知道,魏瑾瑜就是這家酒店背后的少東家。
白梓俏咬了下唇瓣,走到酒店前臺。
龍騰酒店,樓下是龍騰西餐廳,樓上則是商務酒店。
她問前臺:“請問,你們這里有員工休息室么,我的……我的朋友受了傷,想借用下你們的休息室。”
魏瑾瑜邁著修長的腿,西褲筆挺,慢悠悠地跟在白梓俏身后。
聽到白梓俏的話,前臺下意識地看向魏瑾瑜的臉色。
魏瑾瑜只抬眼瞥了前臺一眼,前臺就都懂了。
前臺掛著標準的職業微笑看向白梓俏:“不好意思,這位小姐,這里沒有可以對外開放的員工休息室,不過……”
前臺的話頓了頓,“因為這位先生是在我們店里受的傷,小姐,您和您先生受驚了。”
“他不是我先……”白梓俏忙解釋。
“作為補償,我們酒店免費給您二位開了一間總統套房,你們可以去房間里上藥,休息。”
白梓俏:“……”
被魏瑾瑜扯著手腕走進電梯,再到看他用房卡刷開總統套房的門,把她帶進去的時候,白梓俏整個人都是懵逼狀態的。
“呲啦!”
魏瑾瑜面無表情,他扯開自己身上的黑色襯衫。
“不是要上藥么?俏俏想從哪兒開始?”
男人蜜色的胸膛上,結實的胸肌和八塊腹肌,比幾年前更要魅惑、剛毅。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說的大概就是魏瑾瑜這種人。
白梓俏急忙別開視線,不再看他。
白梓俏,你是魏瑾瑜兒子的媽,但你不是魏瑾瑜的老婆。
幾年前的血債和背叛,你都忘了么?!
她閉著眼睛,摸索著繞到魏瑾瑜身后,站在他背后給他的肩膀和手臂上了藥。
黑色襯衫布料下,大片小麥色的肌膚已經遍布水泡,紅了一大片,整條胳膊和肩膀都慘不忍睹。
白梓俏在國外大使館工作過很長一段時間,她很懂得照顧人。
她先拿生理鹽水給魏瑾瑜清洗了下傷口,然后把燙傷膏擠到掌心,細細地揉化開在魏瑾瑜的肩膀和手臂上,給他上了一層藥,又用干凈的紗布給她包扎好傷口,打了個蝴蝶結。
做完一切,白梓俏轉身就要走。
可魏瑾瑜卻突然扣住她的小腰,從沙發上起身,把她丟進沙發里。
白梓俏的小身板,猝不及防地跌進沙發。
她整個人在彈性很好的沙發面上顛了顛,一道黑影瞬間罩下。
櫻桃紅唇,被狠狠吻住。
白梓俏一下就瞪大了眼睛,魏瑾瑜眼底的那種兇狠和嗜血,和平時那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模樣截然不同。
身上男人吻的兇狠,白梓俏的雙手被他摁在頭頂,標準地霸總動作。
掙扎的腿被禁錮住,白梓俏一下子就想起了……幾年前魏瑾瑜眼睜睜地看著她懷著孩子,從樓梯上滾下去,還神色淡漠地親著別的女人。
“嗚嗚!”
在白梓俏以為自己快缺氧而死的時候,魏瑾瑜終于放開了她。
白梓俏一把推開魏瑾瑜,擦拭著紅腫的唇。
“別碰我,我嫌臟!”
魏瑾瑜的神色瞬間就冷了。
他這輩子一共就碰過她一個女人,剛才為她擋湯,想也不想地就沖了過去。
她居然還嫌他臟?!
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