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蘭不舍的松開了懷抱,眼淚汪汪的說道:“嗯,你一個人在外也要多多注意安全,我會等著你回來的。”
魏斌看著江蘭的眼睛堅定地說道:“放心吧,我自幼習武自保能力還是有的,真要是遇上什么危險要跑我也是跑得掉的,相信我,我一定會回來的。”說完便打開了房間的窗戶趁著黑夜的掩護溜了出去。
魏斌一路小跑回到了之前翻墻進來的位置,沒有多做久留,一個助跑便沖上了墻頭翻身而出。
正當魏斌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感到后腦勺傳來一陣劇痛,眼前一黑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一陣刺骨的涼意讓魏斌從昏迷中蘇醒過來,渾身濕透的魏斌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正站著兩個模糊的人影,等魏斌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身前站著的那兩個人正是江蘭的父親和江家的大管事。
而魏斌的雙手則是被向上吊了起來,一番掙扎無果之后,魏斌憤怒的大叫道;“放了我,你們把我抓起來做什么,趕快把我放開。”
“放了你?你倒是膽子不小啊,半夜三更偷偷摸摸溜進我江家圖謀不軌被我給抓了個正著,你還叫我放了你?”江蘭的父親江世安鐵青著臉說道。
“圖謀不軌?我今天只是來向小蘭告別的,我已經決定了要離開這里去省城重新開始,我的荷包呢?把我的錢還給我,趕快把我放下來。”魏斌掙扎著大喊道。
江世安冷笑著說道:“你的錢?那是你從我江家偷走的吧?白天的時候我曾收到過一封匿名信,說你今天晚上的時候會偷偷溜進江家,本來我還不信,沒想到你真的來了。”
“你血口噴人,那是我的錢,是我將魏家的大宅院賣掉之后換來的錢,你憑什么說是我從你江家偷的?”魏斌氣得直咬牙,心中卻掀起了滔天巨浪,信?誰寫的信?晚上來找江蘭告別這件事情明明說都沒有告訴過,那寫信的人到底是從哪里知曉的,而那個寫信的人又到底是誰?
江世安冷哼一聲說道:“哼,死到臨頭了還在這里嘴硬,憑什么?就憑這個!”
話音剛落江世安就從懷里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一旁的江家大管事說道:“去,讓他畫押認罪。”
“你們要干什么?認罪?憑什么讓我認罪,趕快放了我,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魏斌拼命地掙扎著,可是終究還是被江家大管事在紙上按下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