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出本命劍,跟易水寒往里走,心道,其實有這么個男朋友也不錯。
易水寒和她解釋道,“下面有一個陣法,是禁錮陣,黃羊就被禁錮在那里。”
風蕭蕭皺著眉一臉不解道:“他那個主人和這黃羊有仇嗎?
一開始我以為他主人是為了把他鎮壓,所以才寧愿放棄靈界的生活,下界來用封印陣把它圈起來。
后來你跟我說它主人獻祭自己,給它長久的壽命。
可現在你又說,它被禁錮陣在原地。
所以它主人只是為了叫這只黃羊原地自省,所以才給了它長久的壽命?”
易水寒一想,好像確實是這么個道理。
流傳下來的那個版本漏洞百出,可礙于大家弄不死黃羊,黃羊也沒跑出來生事,所以誰都沒有細想過。
當年他主人到底想干什么?
“大概它的主人另有想法,但人都死了,也沒辦法去查。”
更何況,不出意外,今天羊都得死,就更不用去查了。
兩人進去后,就見一小山高的黃羊趴在地上,正在睡覺。
周圍是層層疊疊的白骨。
有些是野獸的,有些是人的。
風蕭蕭嘴角抽了抽,這些白骨顯然不是陳舊的,有些甚至是剛死沒多久的,上面仍帶著血絲。
風蕭蕭指著那對白骨,“你姑姑他們喂的?”
易水寒眉頭深鎖,聲音有些微沉,“怎么可能?讓它變弱都來不及,怎么可能喂養它?”
姑父說這只黃羊十一二年,都沒有出來作亂。
但地上的白骨明顯不是陳年之物。
風蕭蕭嘆了口氣,“看來這黃羊十幾年不出來作亂,是因為日子過得逍遙,根本不是因為想開了。”
易水寒抿抿唇,“之后我會通知協會過來查看。”
這事絕對不尋常,能進來,還能一直在這里養羊,絕對不是一般人。
而且,估計這人大概也不是什么好人。
風蕭蕭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只要協會不和我搶羊肉,其他都好說。”
“噗嗤。”易水寒沒忍住笑出聲,伸手去摸風蕭蕭的頭。
手還沒放上去,就被風蕭蕭“啪”的拍了一下。
不疼,但反抗的意思相當明顯。
易水寒想起之前風蕭蕭不讓摸頭的事,訕訕的收回了手。
風蕭蕭見羊還在睡覺,小聲和易水寒說:“一會你先出去給我把風,我趁著它睡著,把它殺了就走。”
易水寒嘴角抽了抽,點點頭,“你小心,這羊有些古怪。”
倆人都在這這么長時間了,這只煉虛期的黃羊還在這呼呼大睡,一點防備心都沒有,簡直不可思議。
風蕭蕭點點頭。
等易水寒走了之后,風蕭蕭走到黃羊身邊,用劍鞘推了推它。
黃羊一動未動。
風蕭蕭把神識探入黃養身體。
心道,果然,這黃羊叫人下了安眠的藥物。
風蕭蕭站在那想了想,這種羊可不能直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