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把那人包在外面的黑色披風扒開以后,發現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他們要找的二椅子傀儡。
帶頭的人皺眉,連忙問:“怎么回事?”
風蕭蕭心道:抓錯了唄,能怎么回事?人家肯定也不相信,當人家有多傻呀?
修為高的修者都是年齡大的,老而成精,哪個人活了幾千年的人,還看不破連普通人都能看破的陷阱?
雖然這陷阱有足夠的吸引力,叫他鋌而走險。
不過抓住的這個人,肯定跟那傀儡有關系就是了。
風蕭蕭神魂撲到整個森林當中。
她覺得既然二椅子傀儡能讓其他傀儡打前陣,那他一定應該也在不遠處觀察。
果不其然,風蕭蕭真的在不遠處察覺到一個熟悉的辣眼睛身影。
她快速拉著易水寒上前,想抓住那個身影。可剛走出去沒幾步,“轟——”二人身后就響起了一聲,轟然巨響。
修真者們的慘叫聲不絕于耳,凄厲而悲涼。風蕭蕭聽著就知道肯定很疼。
原本被死死壓在地上的傀儡,不知從何時起,被一根根銀絲,以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的姿勢,雙手張開,吊在了樹上。
剛才的轟然巨響,不是別的,正是那些銀絲在攻擊修士時,不小心把修士們藏在森林里的汽車截斷引起的爆炸。
這時的風蕭蕭,哪還有心情去追二椅子傀儡,快速返回去營救那些被攻擊了的修士。
銀絲在空中不停的交錯飛舞,這些銀絲仿若上好的導體,風蕭蕭的雷電根本劈不斷這些銀絲,只好祭出誅心劍一點一點將銀絲砍斷。
易水寒起初還拿符箓去攻擊被吊著的傀儡,后來發現即便傀儡被符箓攻擊的殘破不堪,也仍舊沒有任何作用。
懸掛在上空的銀絲不停地繼續攻擊,這傀儡與其說是一個銀絲的操縱者,不如說是一個存放銀絲的容器。
易水寒暗暗皺眉,心道協會這回估計是失算了,這個傀儡可能比他們想象的還要陰狠。
如若今天不是他和風蕭蕭在此,這些銀線完全可以殺死在場所有的修真者。
沒一會兒功夫,風蕭蕭將所有的銀絲全部砍斷,解救出一些修士,但仍就死了好幾個修真者。
易水寒四處看了看,皺著眉提醒風蕭蕭道:“誘餌不見了。”還是他們大意了。
風蕭蕭聞言給這些修飾留了傷藥,便過去查看了一下空地上的狀況。
諾大的空地上,有一小塊被人布置了一個單向傳送陣法。
風蕭蕭皺眉,疑惑的道:“什么時候設下的?”
那二椅子根本就沒過來過,他不可能趁亂設下陣法。
易水寒走到她身旁,不解的到:“發生了什么?”
風蕭蕭看著眼前的空地,指著上面的一片晶亮的陣紋,道:“這里被設置了傳送陣法,我們來的時候并沒有。”
光禿禿的空地上,只有那一塊兒有晶晶亮的花紋閃動,好像是對眾人的嘲笑,極其的明顯。
這和她平時玩王者的時候,想去偷別人老巢,結果讓別人把老巢偷了,有什么區別?
不但沒抓住人,還把誘餌丟了。說不定剛才引他們過去,都是人家算計好的。
易水寒回憶了一下說:“這是剛才那個傀儡被壓住的地方。”
風蕭蕭搖搖頭,肯定的道:“那個傀儡并不是陣法師,不可能設下這樣高階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