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我早就錘爆他的狗頭了,嚶嚶嚶。”
風蕭蕭頭一回遇見這種,用如此示弱的語氣,說著這么暴力語言的人。
無奈的道:“那我們現在要怎么辦?”
見她有幫忙的意向,樹靈頓時就不哭了。
整棵樹開始亂擰,樹頂上的鳥窩都掉了好幾個,樹靈語氣扭扭捏捏的道:“我,我也不知道。”
“反正他現在也傷害不了你。
我們先下山看看,如果這家伙是個好神明的話,我們就拿他的信徒威脅他。
如果他真的是無惡不作的邪神的話,我們就毀去他的信仰來源。”
樹靈呆呆的看著風蕭蕭,這個主意好卑鄙哦!
但是她喜歡!
無視肚子里那人的破口大罵,奶聲奶氣的道:“那,那我在山上等你們!
你們記得早點回來哦!”語氣里的愉悅溢于言表,恨不得能跟風蕭蕭他們一起去。
二人點點頭,下了山。
山下仍舊一派祥和,沒有分毫的,他們信仰的是邪教的氣息。
易水寒問風蕭蕭,“那自稱為神的男人,身上看著并沒有邪氣,你真的認為他是邪神?”
風蕭蕭無所謂的聳聳肩,“他是不是邪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擋了我要飛升的路。”
想想回頭對易水寒道:“我有沒有和你說過,如果這個世界上不修復天柱,很快就會瀕臨崩潰?”
她語氣過于輕描淡寫,好像就是在和易水寒說,你今天做飯鹽放多了一樣。
可說出來的話,卻震的易水寒腦袋嗡嗡直響。
這么重要的事,她居然輕飄飄的問他,有沒有跟他說過!
好像他不提起來之前那茬,正好話趕話,她都想不起來提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
他頓住腳步,看向風蕭蕭,無奈的揉揉有些發疼的額頭,“這種話應該早說,大家也會更努力的尋找天天柱和天柱之心。”
日子還長,大家可以隨便拖延。
可涉及到危及生命的時候,大家努力的程度肯定和現在不一樣。
怪不得他女朋友即使答應了他,等他一起飛升。可每天腦子里邊都是修復天柱呢!
這樣什么事都一個人承擔,她不累嗎?易水寒心里莫名的就有些心疼自己女朋友。
風蕭蕭很認真的和易水寒說:“既然天道讓我修復天柱,自然會給我與修復天柱相關的最大的機緣。
而且,即便跟你們說了有什么用?只是多幾個人一起心驚膽戰而已。”
每天有把刀架在脖子上的感受,并不好受。
就像她現在不飛升就得死,弄得她每天都想消極怠工,卻不得不被迫上崗。
易水寒有些憐惜的看著風蕭蕭,語氣中倒沒有責怪的意思,“總歸是努力過。
努力過失敗和沒努力就被迫失敗,畢竟是不同的。
即便有一天要死,起碼死而無憾。”
就像原本已經放棄飛升的他,發現自己心儀風蕭蕭以后,便拼命的尋找可以修復經脈的方法。
企圖可以和她在一起長長久久,哪怕最后失敗了,起碼自己努力過。
風蕭蕭獨立自強,卻從來不依靠別人的性格,確實叫他這個身為她男朋友的男人,有些無力。
風蕭蕭倒是沒有易水寒那么多心思,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
“行吧,天道和我說這個世界快崩塌了,除非修復通天之路才有一線生機。
至于其他的,好像也沒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