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此處是否安全的時候,留在原地并不理智。”
萬一碰見什么大家伙,他們根本沒有心理準備,即便有著陣法,也不能確保萬無一失。
瘦弱男子點點頭,乖巧的聽話。現在只要能保證他是安全的,易水寒說啥他都聽。
哪有不聽金大腿話的小掛件?
旁邊的紅發青年,前兩天因為被僵尸抓到受了傷。一直在傷口上敷糯米,除尸氣。
偶爾不時的,還來兩口生糯米吃。
聽見易水寒的話,也沒太往心里去。
“平安就好。我只希望自己能安全出去。別無他求。”
只要能暫保安全,他才不管這些有的沒的。過程不重要,結果好就可以。
他現在只覺得,整個人美得不要不要的,再難吃的生糯米,都能多來兩碗。
眾人在原地,就這么一待就待了三天。
從深山那邊突然沖下來一幫衣著破爛的人。
易水寒他們本以為是敵襲,畢竟僵尸們穿的衣服都不怎么新。
可等那些人走到跟前,易水寒他們卻發現,這五人正是寧饒他們。
只是原本八人的隊伍卻變成了五人,而且眾人狼狽不堪。渾身都是血跡。
他們身后還跟了一幫僵尸,其中有三名都是相當于人類元嬰期修為的飛僵。
彪子看到眾人站在原地大吼道:“兄弟,快來幫忙!
我們快挺不住了!”
留在原地的人,大多都是保守派,見對面那么多飛僵,哪敢上去幫忙?
只是在防御陣法里,不時的往外面扔幾張低階符箓,算是助攻。
易水寒抽出自己畫的五雷符,扔向飛僵。
這兩年他閑來無事時,便在家里練習畫符。于符箓一道,已經小有所成。對付同階的飛僵自然不在話下。
沒一會兒功夫,為首的一名飛僵便被炸成了灰飛。
從山上下來的幾人見此,連忙往易水寒這邊湊。
然而他們走到一半,卻被不知名的東西給擋住了。
彪子臉色難看,“是陣法!”
寧饒皺皺眉,對里面的易水寒喊道:“麻煩易前輩撤去陣法,放我們進去……”
“不行!”
寧饒話還沒說完,就被瘦弱男子打斷了。
瘦弱男子繼續道:“如果陣法打開了,我們的安全也一樣沒有辦法保證。
你們要進來,也要等這些僵尸都死光了,或者被大家打跑了,你們才能進來。”
中途撤去陣法,不可能立刻就重新布置起來。外面還有三只飛僵,只有易前輩可以對付他們。
如果趁著易前輩布置陣法,高階僵尸攻擊陣法里的人的話,他們絕對性命難保。
彪子皺著眉,心下著急的不得了。
他們這幾人身上都掛了彩,本來就吸引以血為食的僵尸。根本沒有時間進行療傷。
再這樣下去,這些僵尸光是靠都能把他們靠死。
質問道:“你怎么能這么自私?
你們的命是命,我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在他看來,現在只有進入這個,看似等級很高的防御陣法里,才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