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寧饒摸摸妹妹的頭,便轉身往陣法外走去。
彪子看不慣第一層陣法中人的作為。同伴要出去,就放任同伴獨自出去,居然一個人都沒有要動的意思。
簡直冷漠至極!
他站起身,有些不忿的道:“我陪你去。”
寧饒本還覺得,以他現在的修為,自己一個人出去有些危險。心里七上八下的。
可沒想到,居然有金丹期的前輩,愿意一同前往。頓時覺得心里有底很多。
喜笑顏開的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對彪子下拜,“多謝古道友。”
彪子滿不在乎的對他擺了擺手,意有所指的道:“我不是那種無情無義之人。既然同伴有困難,自然是要去相幫。
斷不會扔你一個人置于險地。不然練就這一身修為干嘛?”
話落,他看了一眼易水寒。結果易水寒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彪子頓時氣不打一出來,感覺自己好像是跳梁小丑,被人侮辱了。
甩手“哼!”了一聲,往外走去。
此時的易水寒,正坐在地上發呆。他自然是看到了彪子和寧饒,這些人的一舉一動。
他本來就沒把這些人當回事兒,自然也不怎么生氣。
只是有些好笑的覺得,若是風蕭蕭在此,大概會直接撤了外面的陣法。任由那幫不服自己的人自生自滅吧。
他出身花國修真圈子世家,世家與眾修士之間關系錯綜復雜。
他從小的教育,就是協調好所有人之間的關系,即便不協調好,最好也不要得罪人。
斷然不會惹起眾怒。
大概是自己得不到,他才會那么羨慕風蕭蕭的灑脫。傾心于她吧。
沒多一會兒的功夫,兩人就又回來了。
寧饒夾著一只雞往回走。
看到他們手里的雞,其他幾人都有些差異。
紅毛青年有些奇怪的問道:“不是說這里邊沒有生物嗎?你們上哪弄的雞?”
而且這雞一看就是家雞,根本不是野外天生地養的野雞。
彪子有些得意洋洋的道:“說這里沒有生物,那也只是猜測。
我們剛才在附近看見了一個村莊。村子里面人聲鼎沸。雞鴨鵝遍地跑。
據他們說,外界沒有動物的原因,是因為這附近的土地,膠質粘性和酸堿度極不平衡,閉氣性能良好,所以不適合生物的生存。
咱們這幾天逛的地方,才會除了咱們,一個喘氣兒的都沒有。”
眾人對這話都有些半信半疑。旁邊有個戴眼鏡的男人,推了推眼鏡。
“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講,確實如此。無論是動物還是微生物,都喜歡找自己舒適的環境生存。
而彪子說的這種環境,確實不利于有機物的生長。”
見眾人都盯著自己看。眼鏡男不好意思地向眾人點點頭。
“小子不才,在現世的工作,是帝大的生物學教授。”
除了易水寒,其余幾人都嘴角抽了抽。
這修真圈子里,還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