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家都看過來,眼鏡男繼續道:“而無論是什么緣由,他們之前對咱們隱瞞。這一點本身就很可疑。
我們之后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這個觀點,眾人都表示同意。能活著,誰也不想死。小心使得萬年船。
瘦弱少年聽了大家的話,有些不解的問易水寒:“那你剛才干嘛激怒他?
要是他真有能制衡金丹后期修為的辦法,我們不是很危險?”
易水寒目視前方,輕飄飄的道:“最危險的,永遠是你看不到的東西。
若他真把危險拿到臺面上來。我們也就不用防備那么多了。”
可到目前為止,他們什么事情都沒有做。倒讓大家連個防備的方向都沒有。
眾人已經聽到了易水寒的分析,去檢查的時候也沒有多在意。
在陳老身上,來回翻找了幾下。就退了回來。
眾目睽睽之下,彪子把陳老身上的儲物袋拿了下來。轉頭遞給紅發青年。
“給,你和陳老認識吧。
回去以后交給他的后人。想必陳老死前也是那么想的。”
他這動作引得村民們頻頻側目。但卻終究沒有說些什么。
紅發青年哀傷的接過彪子手里的儲物袋。
僵尸未必都必須得死。
而現在大家殺僵尸的主要原因。卻是因為僵尸喜食人血。
只要是沾過血的僵尸,若不將他們斬殺。他們便會再也忍不住對于血的渴望。
最終被**所驅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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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協會的要求是,只要看見喝血的僵尸,就必須要鏟除,以絕后患。
故而,他們現在沒有任何立場去救陳老,只能干看著。
紅發青年:“大家放心,我會把這東西交還給陳老后人的。”
一通折騰下來,變成僵尸,且殺過人的陳老被燒死。
彪子性子直,也記著易水寒剛才說的話。
他開門見山的問村長:“陳老是金丹期,不知諸位是如何將他制服的?”
村民們互相對視一眼。
不等村長發話,有個長相比較粗獷的男人站出來。
“這是我們村自己的事,與外人無關。”
彪子心道,這么說好像也有點道理?
他一覺得人家說的有理,話立刻就卡了殼。
可他這話能敷衍的了彪子,可敷衍不了痛失長輩的紅發青年。
他滿臉不忿的道:“什么叫與我們無關?
你說陳老是我們的人,所以這件事兒就賴我們。
可你們怎么不想想,我們陳老好好的進來,為什么會突然變成僵尸,我還沒有找你們算賬呢,你們連個說法都沒有嗎?”
話落,他見村民們面露兇相。當即擼起袖子。手里聚起一小撮火焰。
“我還告訴你們了,打架的事兒,我從小打到大。如果你們敢動手,我就跟你們杠到底。
難道誰還怕了誰不成?”
他這么囂張,血氣方剛的村民們怎么可能順了他的意?紛紛擼胳膊挽袖子的,就想上前干仗。
村長手掌抬到耳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