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場這么多修真者,他不能保證所有人的性命。只能后退一步。
“若只是打獵。我會將陣法縮小。把山腳下那些有獵物的地方留出來,只把深山圍起來。
這樣村民就依舊可以打獵。
深山里多為猛獸。我們在這里這些天,從未見過大家獵殺猛獸。
如果這樣還不可以,那么我很懷疑你們另有目的。”
既然普通方式行不通,只能掰開了揉碎的說。若是還不肯,那他們也就只能出去了。
按照之前彪子的說法,那個f班的導師,之前還是個普通人,可現在卻突然變成了僵尸。
他現在最想證明的就是,從山上出現的修真者。是以人類出現,還是出現在山里就已經變成了僵尸。
若是因為某些原因,他們出現在山里的時候,便已經是僵尸還好。
若他們剛出現時依舊是人類,那……
想到這里,易水寒看了一眼,眼前憤憤不平地種村民。
若真是如此,那這些非要上山的村民,可就不一般了。
縱使村民反對,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大堆難聽的話,易水寒依舊不為所動。
大有一副你們若是不同意,我們就真的出去,反正就是不給你們打開陣法的意思。
兩方一直堅持不下,最后還是村長說:“既如此。那邊按照小伙子說的辦吧。”
話落,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易水寒。語氣有些幽幽的道:“我本以為你穿的干干凈凈,人也利利索索的,是個好人。
沒想到卻如此尖刻,蠻不講理。你們好自為之。”
話落,村長就背著手,帶著村民們走了。
臨走時,村民回頭看向他們的目光,全都是一副給我等著的樣子。
修真者這邊,大家都不以為意。這些人只是普通的人類,有什么好怕的?
眾人收起各種心思,也往村里走。
結果迎面走過來一個笑嘻嘻的男人。擋住眾修真者,一副好脾氣的樣子說:“各位,你們身上這是受了傷?”
那語氣明明是關心,卻叫在場的人聽著都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別扭。
彪子皺皺眉道:“是,可是我們已經處理過了。不會變成僵尸。”
被糯米處理過的傷口,便不會有尸氣,人也不會變成僵尸。對面的男人卻以這個理由攔住他們,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他不清楚這個男人,真正攔住他們的目的是什么。但剛和村民吵完架,他不想節外生枝。
男人笑呵呵的說:“這可說不好。
之前的那個男人身上也一樣,沒有任何問題,連傷口都好全了,不是也一樣變成僵尸了嗎?”
他這么一說,大家都知道他說的是陳老。竟一時有些無言以對。
有一個現實例子放在面前,說再多的解釋都是無力。
紅發青年上前問道:“那你想怎樣?”
陳老死的不明不白,本來就夠叫他窩火的了。現在居然還有人把陳老當成典型來懟他們。
紅發青年氣的滿面漲紅,大有一副,你要是說句我不愛聽的,我就跟你開干的架勢。
男人完全不介意,對面的小年輕有多不禮貌。繼續滿面笑容的道:“我不想怎樣。
但是村里人的安全要得到保障才好。總不能讓我們收留你們以后。接連不斷的家破人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