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一個個如喪考妣,紅發青年有些不解的看向眾人。
“沒有啊?我覺得靈氣運行如初。沒有絲毫的滯澀感。”
話落,他轉向易水寒。
有些好奇的問道:“前輩,您呢?”
易水寒搖頭,聲音無波無瀾的道:“我早年經脈受損。現在的修為已經達到身體的飽和度。并沒有再繼續修煉。”
眾人看向易水寒的目光,都不禁帶上了一些惋惜。
他們之前也都聽說過這位天才符師的事跡。150年之內結嬰,這在他們這個靈氣匱乏的世界,簡直叫人望塵莫及。
可誰能想到,會發生那種意外。
不過他們現在也只是稍微惋惜一下,想的更多的是自己。
如果他們現在經脈就已經毀了的話。那他們要比這位驚才艷艷的符師更倒霉。
人家起碼到過元嬰期。他們連元嬰期都沒到過!
瘦弱少年都快哭了,“這可怎么辦?我現在才筑基期,馬上就能結丹了,怎么會出現這種事兒?”
早知道他就不應該聽他爸媽的來這場歷練。更不應該為了那么多余的一點靈氣而在這里修煉。
見大家臉色都不太好,易水寒道:“朝青。你用你的靈力,給大家運行一周天經脈試試。”
既然只有紅發青年經脈沒有受阻。那么,要么是他的功法可以克制住,這片區域靈氣中的有害物質。
要么就是他的靈力本身就能克制這種有害物質。
無論是哪一條。只要讓他用他的功法配合靈力,在其他人體內走一周天,其他人靜脈中的致滯澀就應該會有所好轉。
眾人聽了易水寒的話都有些遲疑。
經脈對于修士重的要性自不用多說。
讓其他修真者,把靈氣探入到自己的經脈之中,就相當于把自己的生命交給對方。
他們來到這里執行任務之前,彼此并不認識。之后既便以命相交,也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根本沒有信任到,可以把命交托給對方手上的地步。
張慧媛有些遲疑地道:“這不太好吧?叫別人的靈力探索到自己的體內,太危險了。”
她說完了,看似也覺得這么說話好像有些太得罪人。連忙繼續補充道:“我不是說信不過朝青前輩。
可是探索別人的經脈,若不是醫修,一旦失手,被探索的人很可能被誤傷。
甚至有可能經脈全毀。”
聽她這么說,原本有些遲疑的人,現在就變得不想被探經脈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哪怕他們被誤傷,但經脈毀了就是毀了。后悔已經沒有用。
經脈毀了,就相當于下半輩子毀了,他們以后要怎么辦?
見眾人都一臉排斥,紅發青年臉色變得很難看。好像誰愿意幫他們一樣。
沒好氣的道:“不用就算了!我還不愿意為了你們浪費我的靈氣呢!”
這幫人什么態度?無論是易前輩提出這個提議,還是他愿意出手,幫助他們化解體內的毒素。
都是在為了他們著想,結果他們在這兒扭扭捏捏的不愿意不說,還做出一份十分為難的樣子。
誰又不欠他們的,要看他們的臉色。
英氣女修看向紅發青年,“你有多少把握?”
紅發青年見她質問自己,沒好氣的道:“你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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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剛一出口,就被英氣女修打斷了,“若能修復,我愿意付出1000靈石作為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