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說,叫性格冷淡的易水寒都不禁有些動容。
這種感覺就和他寧可身隕在這,也不想自己被劉天嬌抓住,威脅風蕭蕭。
和既使他死在這里,也不想讓風蕭蕭和這么多危險的僵尸同時為敵。大同小異。
不自覺中就有些覺得,寧饒大概真的沒有什么太大問題。
畢竟這一路上救了他這么多回。叫他想要懷疑寧饒對自己不利,都和自己說不通。
隱在暗處的劉天嬌看著這一切,不禁嘖嘖稱奇。
心中贊嘆,寧饒真的是太能演了。
若不是知道寧饒深深的恨著易水寒,她都快信了他的話。
果然,會咬人的狗不叫。技能點兒都加到咬人疼上面去了。
沒一會兒功夫,二人就來到一個空曠的大殿。
這大殿內與外面不同,這里燈火通明,恍如白晝。
而大殿的正中放著一副涂黑漆,看著就很古樸厚重的棺材。
易水寒看著中間的棺材里的人,皺了皺眉。
“這就是傳說中的旱魃?”
棺材里的人面色紅潤,與普通僵尸青青,紫紫或者是慘白的皮膚截然不同。
即使是閉著雙眼,眉眼間也自帶風情。
與其說棺材里面躺著的是僵尸,易水寒更相信里面躺著的是個人。
寧饒抱著寧饒顫抖著身軀,走到棺材旁邊,看著哪棺材里一身紅衣,美艷動人的女人滿臉狂熱。
這就是他妹妹起死回生的契機!
寧饒從袖口中抽出一把匕首,上前幾步,就想割開沉睡中旱魃的皮膚。
“說動手就動手,你是不是太不把我們這些僵尸放在眼里了?”
聽到有人出聲,二人全部戒備的回頭。
倚靠在石門上等劉天嬌,似笑非笑的看著二人。
她沒想到她只是和寧饒提過一嘴,她母親血液,能叫任何實體起死回生。
這個膽大包天的寧饒,居然真的敢對他母親動刀子。
即便他母親現在沒有意識,他是不是也太不把這一古墓的僵尸放在眼里了?
真當他們都是死的嗎?
她有些好笑的看向寧饒,“還是你覺得,就憑你手中的這把破匕首,能破了我母親的防御?”
她問的一臉天真,仿佛是鄰家的女孩兒,在與人聊天兒。
兩人卻在見到劉天嬌以后,全部全身緊繃。
易水寒下意識的擋到了寧饒的前面。
這一路上,他已經為他擋過了太多的生死,他不能再讓他站在他前面。
更何況劉天嬌的目標是他,可以的話,他不想牽連別人。
見二人緊張,劉天嬌好笑的道:“見到我這么緊張干什么?
我又不想吃了你們,要想吃你們,你們還能活到現在?”
她用天真無邪語氣,說著最殘忍的話。可就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話有多危險。
她這笑嘻嘻的狀態,反倒讓易水寒渾身更加的緊繃。
他開口問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覺得,我們并沒有這個價值,讓你窮追不舍。”
他這句話只是試探,希望他之前的猜測錯了,劉天嬌根本不是沖著風蕭蕭去的。
可,劉天嬌卻打破了他這美好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