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蕭蕭看向越打越上頭的旱魃,有些發蒙。
她們是殺他爹,還是殺大娘了,什么仇,什么怨才能讓她孤注一擲非要弄死他們?
要是只是為了喝兩口血。
以旱魃的修為,出去找別人不是更快嗎?用得著盯著他倆嗎?
哦,對了!
現在的易水寒不具備被吸血的價值。這旱魃想吸血也想吸的是她的血。
可一般的僵尸都不會動高階的修真者。哪怕是抓一百個筑基修士喝,也不會費力氣的去抓一個元嬰期修士喝。
莫不是這家伙想找她比武?
風蕭蕭一臉古怪的看向這只旱魃,有些不確定的問:“不知兄臺找我何事?”
看見風蕭蕭這悠哉悠哉的樣子,旱魃更生氣了。
這人殺了她的女兒,居然還能在這里大言不慚的問她,找她什么事兒?
簡直是可恨!
旱魃怒不可遏的道:“大膽狂徒,殺我女兒,居然還敢在此大言不慚!”
風蕭蕭瞅著她,最后干巴巴的吐出來一句:“你女兒哪位啊?”
她自從到了這個空間內,殺得僵尸有些多,還真分不清哪個是哪個。
風蕭蕭是真誠實意的問,可聽到旱魃耳朵里,那就是純粹的挑釁,以及對他女兒的蔑視。
當即大吼一聲,“我今天非要將你碎尸萬段!”
之后,旱魃攻擊的氣勢更勝,比剛才提高了兩倍不止。
風蕭蕭:……
行吧,你說啥就是啥吧。
不過想將她碎尸萬段,也不是個容易的事兒。畢竟她是一個家底豐厚,且,還能自產自銷的修士。
就看誰先熬死誰了。
既然對面的僵尸拒絕通話。風蕭蕭繼續和懷中的易水寒嘮嗑。
“你說說你,也還不快點好起來。
不然,你畫符箓,我制作陣盤,小綠他們扔符箓牽制旱魃。
那只旱魃費盡全力,也攻不破我們的防御堡壘。
她肝火那么旺盛。
我們就算是氣,也能把對面的旱魃氣死。”
風蕭蕭的語氣,那叫一個語重心長,好像說的是一句多么具有教育價值的話一樣。
易水寒:……
能快別說了嗎?對面的僵尸眼睛都已經紅了。顯然是已經進入了狂暴狀態。
再這么下去,那僵尸真的會和你拼命。
風蕭蕭撇了他一眼,語氣不善的道:“你怎么不說話?”
易水寒:……
她讓他說什么?
“我……我會盡快好……好起來,幫你畫符。”
因為太疼易水寒的話語,只剩下斷斷續續。
其實他眼前都有些模糊了。要不是靠著有風蕭蕭在他旁邊,他覺得自己不能就這么撒手人寰,才撐著那口氣。
說不定早就過去了。
緊緊握著雙拳,強打起精神,思維頓時又清晰了些。
“嗷——!!!”
一聲吼叫過后,旱魃的攻擊力度,有上升到了一個新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