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明媒正娶,就先欺負了他家的小白。
要不是這臭小子,賴上了小白。
他早就一道雷,把他劈的一干二凈了。
就像那個叫陳什么玩意兒,對小白心懷不軌的小姑娘一樣。
易水寒覺得,他可能和眼前這位說不通。
無論說什么,都是錯的。
他現在只想把風蕭蕭要回來。
白衣男子不想與他多言,這種拱了自己家白菜的豬,看了就讓人心煩。
拋下來一句。
“我先帶她回娘家了。
她以后還來不來找你,就看她自己的選擇了。”
話落,白衣男子一甩袖子,消失在了原地。
徒留下易水寒一人,孤零零的站在那,看起來格外的孤寂。
風蕭蕭在半夢半醒間,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是一只上古讙妖獸。
總是坐在一個白衣男人的肩頭,跟著他去參加各種宴會。
無論宴會上大家討論什么,白衣男人只是高高在上的坐著,最后給出一個結論。
之后,無論大家愿意與否,都會按照他的話進行。
夢里她也叫小白。
她記得她趴在桌子上,歪著頭,看長相俊美的男子沏茶自斟自飲。
好奇的問他:“白,你也叫白,我也叫白。
跑到大街上,別人一喊白。
咱們倆都得同時回頭,完全分不清誰是誰。
你為什么,要給我起和你一樣的名字?
是不是因為你詞匯量短缺?所以腦子不太好使?
你要不要去人間界的學堂,里面去學一學?”
白衣男子繼續品茶,聲音清冷的道:“我叫白,你叫小白。
有人換白,根本不是在叫你。
所以不會有人弄錯。
除非是你智商不夠。”
讙妖獸揣著手,趴在桌子上,三條尾巴晃了晃。
眼珠子一轉,歡快道:“對!我智商不夠,所以我要去人間界的學堂,學一學!”
白衣男子一臉無奈的嘆了口氣,看向風蕭蕭。
語氣好笑的道:“想去人間界玩兒就直說。
繞那么多圈子干什么?我又沒有不讓你去。”
讙妖獸趴在桌子上,尾巴漫不經心的搖了搖。
語氣懶散的她:“可是人類的小娃娃上學堂,都有家長陪。
我若沒有家長陪,會不會顯得我格格不入?”
白衣男子心道,你一個妖獸,去人類的學堂學習,本來就是一件格格不入的事兒。
肉身、血脈都不一樣,還想怎么融入集體?
不過他知道,他說出這話,眼前這小家伙,定然會炸毛。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
語氣寵溺的道:“我身為天道,不可離開此地太久。
只此一次,下次個人不會陪你胡鬧。”
他現在有些后悔,當時一時心軟,把剛出生沒多久,就失去母親的小幼崽,帶回來養了。
天道本無情。
可現在又當爹,又當娘的養起來,倒是有些撒不開手了。
尤其是這小團子,毛茸茸的,真的很好摸。
讙妖獸聽說,白要和自己一起,去凡人界一起玩。
頓時開心的,從桌子上躥起來。
聲音開心的道:“好啊,好啊,一起去下界玩!”
她又蹦又跳的,打壞了天道放在桌子上的,好幾個極品神器茶杯。
看著那些茶杯碎片,心疼的直抽抽的天道:……
不知道現在后悔,把她送回萬獸森林,還來不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