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雅在衛生間里收拾好了自己才出來。
此時劉玲也把事情大概的給向春麗說了一遍,氣得向春麗胸口不斷的起伏著,“真是欺人太甚。”
向春麗看到女兒從衛生間里出來了趕緊扶著女兒躺在床上問道:“小雅,感覺怎么樣了?”
吳秋雅鼻音弄弄地說道:“我的小日子還有還幾天呢,今天不知道為什么,關鍵時刻來了月經,不然今天也不會這么狼狽。”
說著吳秋雅又哭了起來,“明天外面還不知道怎么傳我的流言呢。”
劉玲也氣呼呼地說道:“姑姑,許瀚辰上來就辱罵表姐,那個郭成孝還在一旁幫腔。跟許瀚辰一起吃飯的那個女人最壞,就是她說表姐和男人鬼混的。然后那個郭成孝才跟著往下說表姐懷孕的。”
向春麗想好好安慰女兒,但是不想外甥女在身邊說道:“小玲,你表姐也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今天就別回去了,就住在給你準備的房間。”
劉玲也是很會看眼色的,立刻點頭說道:“好,那我去休息了。您好好安慰一下表姐。”
說完劉玲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她也經常住在吳家,所以吳家也有一個她的房間。
向春麗見外甥女走了關好了房門返回來坐在了吳秋雅的床上說道:“我說過讓你在外面收斂一些,你就是不聽。你以為你干的那些事別人就不知道了?這事被人家當眾挑明了,說明人家掌握了你的事情,不然人家能說的那么肯定?”
吳秋雅捂著被子說道:“他許瀚辰也不是就那么干凈,我為什么不能尋找快樂?難道讓我一直為他守著?”
向春麗有些氣急地說道:“你看看你說的是什么話?你就是玩兒也得注意些。你都等了許瀚辰這么多年了,難道要因為一些疏忽功虧一簣嗎?
還有,你說許瀚辰有女人了是真的嗎?許瀚辰不是一直對那個于南星念念不忘嗎?”
吳秋雅紅著眼睛說道:“我都看見許瀚辰坐在那個云星竹身邊給她倒飲料了。許瀚辰什么時候這么照顧過人?再說,于南星早就成了死鬼了,他怎么可能還一直為個死人守著。”
向春麗點點頭道:“也是,那于南星都死了三年多了,這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更何況是個死人。那個女人是個什么情況你知道嗎?”
吳秋雅說道:“她就是個鄉下來的還沒有畢業的大學生,住在文華小區,許瀚辰竟然就住在她的樓下。您說如果他們沒有關系,許瀚辰為什么放著好好的別墅不住去住那么個小房子。現在連許老爺子都住過去了。”
向春麗一聽立刻重視了起來,“你趕緊說說到底是怎么個情況?”
吳秋雅就把她調查到的云星竹的信息說了一下。
向春麗聽完皺著眉頭說道:“這么說這個云星竹和羅時安關系更密切,連羅家都去過了?那會不會她其實是羅時安的女人?羅時安不是住在云星竹家的對門嗎?他們還經常同進同出。”
吳秋雅恨恨地說道:“如果不是顧忌羅家,我早就收拾云星竹了。可是現在我不敢輕易動手。許瀚辰雖然厲害,可是羅時安更不好惹,我可不想給自己招惹一位這么強大的敵人。
我是想等確定了云星竹和羅時安到底是什么關系后再說。”
向春麗點點頭道:“你做的對,羅家可不好惹,特別是那個羅時安,在羅家可是他父母和他哥哥姐姐們的寶貝疙瘩。而且他那個人還特別邪性,都這個歲數了也不結婚。連個女人都沒有,現在這云星竹跟在他身邊還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