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徐盧千方百計想要巴結張哲,對方可是市里的第一公子,所以當然拼命記住他的手機號,但從來都不敢打的。
頓時,徐盧完全呆了。
冷汗直接爆了出來,臉色也瞬間煞白了。
“哲哥,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剛才嘴巴吃屎了,胡亂說話,您別生氣,您別生氣。”徐盧大聲道:“我這就去給您辦酒賠罪,我這就去。”
張哲淡淡道:“我沒工夫見你,如果你還愿意聽我的話。”
“聽,聽,聽,我肯定聽。”徐盧顫抖道。
張哲道:“見到你面前這個男人了嗎?接下來一切都聽他的吩咐,不然后果自負。”
徐盧道:“我懂,我懂。”
張哲道:“把電話還給他。”
王歡接過了電話,張哲的聲音又變了,道:“王哥,這個方案你還滿意嗎?”
王歡道:“謝謝張總。”
張哲道:“不客氣,您有空的時候來我這邊,我請您喝酒。”
王歡道:“應該我請。”
然后,兩個人掛掉了電話。
徐盧充滿了不甘,但還是乖巧道:“你,您想要怎樣?”
他知道張公子和眼前這個人是不認識的,但依舊愿意為他辦事,可見眼前這個人權勢有多大。
而且還故意帶著面罩,所以徐盧對王歡的身份判斷只有一個。
是省里,甚至更上面領導的公子?
絕對是這樣的。
頓時,徐盧更加渾身發抖,他真是作死啊。
在徐盧的世界里,牛逼人都是高級領導的兒子。
王歡道:“第一,我要帶走左靈,你有意見嗎?”
頓時,徐盧趕緊搖頭道:“沒,沒意見,您盡管帶走她,我還給您一個大紅包。而且我真沒有碰過她,您放心。”
此時病房里面,左建設依舊在里面撒潑哀嚎大罵。他對著左靈破口大罵,對著王歡破口大罵。
“你等著,你那個野男人就要被徐軍送進大牢了,我要讓徐軍將他打個半死。”
“我要驗傷,我要讓你那個野男人賠我十幾二十萬。”
“這事不算玩,你那個野男人完了,他完了。”
王歡聽著左建設對他的痛罵聲。
內心嘆息一聲,然后對徐盧道:“第二,把左建設父子送進監獄關一兩年,有問題嗎?不要用左靈的名義。”
徐盧內心頓時一顫抖,眼前這個公子要左靈,那左建設就是某種意義上的老丈人了。
要親手把老丈人和小舅子送進監獄,還真夠狠的啊。
王歡道:“有問題嗎?”
徐盧道:“沒問題,沒問題。這父子倆好賭,數額還比較大,而且還拉著我的面子做局,早就可以進去了,隨便就能抓進去,判個一兩年。”
王歡道:“那現在就做事吧。”
徐盧道:“行,我立刻就辦,立刻就辦。左建設父子本就有罪,證據多得要命,保證今天就把他抓進去,判個兩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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